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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叔和雷婶听了这副熟悉的声音,忙注目细看,见是雷晓飞时,两人忙迎了上去,雷婶更是一把拉住了雷晓飞,泪水跟着淌了下来。

雷晓飞忙扶着雷婶,让她坐到身边的凳子上,也让雷叔坐下,才对两位老人家问道:“雷叔、雷婶,你们过得还好吗?”

“好,好。”木讷的雷叔忙回答道。

其实,雷晓飞不用问也知道他们过得不好,不是说她们没有钱,上次雷晓飞探望林先生时,才给了两老一百两银子,相信,凭两老一贯的节俭,这一百两银子够两老用几年了。而且“果然好味”虽然生意不算好,但雷晓飞从街坊们的口中知道,食店的客人还是有的,毕竟,雷婶的面条也是这一带的一绝,所以,食店的运作还能维持,两老应该不缺钱。

雷晓飞之所以看出他们过得不好,是因为孤独已经写在了他们的脸上。

确实,自从让“白脸狼”搅和了以后,雷叔雷婶时时感到无面目见这里的街坊,开始时,这里的街坊也怨怒两老。随着“白脸狼”逃遁后,街坊们才慢慢地接受两老,毕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邻里,况且,两老还是特老实的那种人。现在,街坊们见到两老也打招呼了,但两老心中始终有疙瘩,好像时刻感觉低人一等似。

雷叔雷婶始终算是雷晓飞的救命恩人,既然看出了两老的日子不好过,雷晓飞当然就想办法解决啦。他诚恳地对两老说道:“雷叔、雷婶,你们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也看出你们的日子过得不开心,我现在有能力了,当然就想你们两老过好的日子,所以我想给你们解决这个问题。”

“阿飞就是好孩子。”雷婶喃着,眼泪又流了下来。她边流泪边问道:“阿飞,你现在有出息啦,听这里的街坊说,你已经做到很大官了,是吗?”

“雷婶,我还是以前一样的阿飞,你们两老就当我是你们请的伙计就行。”

雷叔有点小心翼翼地说道:“这哪行,你现在已是朝廷命官了,听说你的官比番山墟的府尹还要大,我们刚才见了你都没行礼……”

“雷叔、雷婶,我说了,你们就当我是以前的阿飞就好,哪用行什么礼。”雷晓飞连忙打断了雷叔的话,他对两老说道:“我这段时间会在番山墟,有什么事两老直接找我就行。”

雷晓飞沉吟了一会,又对两老说道:“雷叔、雷婶,我现在有两套方案,可以改变你们的处境。一是我趁在这里的这段时间,尽力把‘果然好味’的经营重新搞上去;二是两老跟我到穗城去。你们考虑考虑那套方案好,我再为你们安排。”

雷叔、雷婶见雷晓飞这样尽心尽力地为他们打算,禁不住又流下了泪水来。

雷晓飞从“果然好味”出来后,就直接回到墟里。伍府尹晚上要在家中设宴给他洗尘,顺便商议推行新生产模式的事。

参加伍府尹家宴的人,还有林先生和周守备,几人见面后自是一番欣喜,宴上自然是觥筹交错了,几人边喝边各自述说分别后的经历。几人中当然就以雷晓飞的经历最为引人入胜啦,他只好客串了一次说书人,把自己在穗城开荒建筑、结交奇人、文争武斗的事,给桌上的人说上一回,满足了在座的听客。

家宴完毕后,几人移师伍府尹的书房,展开推行新生产模式的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