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侍郞是这班人中唯一的外人,他与雷晓飞的接触也是最少,那震撼就当然最大了,他感慨地说:“我初见雷小哥时,还因他年纪小,而带着轻视的目光看他,现在我才知道我错得很厉害,胡老那天才的称呼真是一点也不为过。”
因为李侍郞是外人,所以雷晓飞也不敢怠慢,连忙谦虚道:“李大人过奖了,雕虫小技而已,还请大人您多多指教。”
李侍郞忙摆手道:“雷小哥你也别太谦了,连周学士这全国学术机构的领头人都以你马首是瞻,连天下第一才女也称你为师傅,这方面谁还敢指教你。如果你没有几下子刷刷,周学士这样的牛人能听你的吗?”
近段时间,李侍郞与周学士、丹枫已混得很熟,所以李侍郞就没有什么顾忌地开起周学士的玩笑来。周学士笑骂着回应道:“李大人,你这样一说,我好像就变成了很高傲般,你可要赔偿我的名誉损失呀。”
晚宴,就在这轻松的气氛中开始。
画舫的雅间,雷晓飞每间房间配套了一个专职的服务员,这些服务员就是雷晓飞从李村招聘来的,交给丹霞培训的那一班女孩中的佼佼者。
这些女孩经过了一段时间按雷晓飞拟定的培训大刚进行系统培训后,已经是脱胎换骨,人人仪态大方,个个动作娴熟,所以这些服务员又成了雅间的一道风景。瞧,那步态,那温言,那举止,已让人产生宾至如归的感受;看,那倒茶、上菜、挂衣、拉凳子的轻柔动作,多么娴熟,犹如行云流水,让在座的人眼前一亮。
有一段时间没见雷小哥的高山发言了,他慨叹道:“雷小哥,你让我不得不写个服字,每见你一次,就每收获一次惊喜。我走遍了大华的东西南北,何曾见过如此高水准服务的酒楼,看来,这次雷小哥你想不赚钱都不行。”
高山开了头后,大家马上好评如潮。
高峰也不甘落后地赞道:“我说最好的还是雷小哥的创意,把酒楼建成画舫,还建在湖心上。”
胡医师当然也不甘人后:“我说最好是酒楼的装饰,清新脱俗中又带着浓厚的自然气息。”
李侍郎也跟着赞道:“我认为雷小哥最厉害的还是创新,这里所见的一切都是在大华境内前所未闻的。”
“我最佩服雷小哥的是他那超级脑袋和灵活运用,这次建造酒楼,最少有两样发明我要给他申请奖金。”周学士什么时候都不忘本行,他指着房内的洗手盆说道:“一是这可以自动供水的装置,发明这个东西已是了不起,他竟还灵活运用到用来吃饭的房中,既然方便了客人,更成了酒楼的一个卖点。第二个是建厨房的泥砖,用它建房,真是快、好、省。单这两顶发明,已让人叹为观止匪夷所思。”
丹枫和林先生因为与雷晓飞的关系不同寻常,所以一般在众人前不好意思称赞雷晓飞这位未来女婿。但是这次,两人都忍不住了,丹枫接着周学士的话头说道:“对,像在食房中建洗手盆这样的创举可真是够人性化,我佩服的就是雷小哥那缜密的心思。”
林先生则由衷地说道:“在我的角度看来,我最欣赏的是这里的格调,用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原料,造就雅致到不能再雅致的建筑,这个境界可是让人景仰。就像这画,随便的几段竹子,就能反映深奥的内涵,不得不让人佩服。”林先生边说边用手指了指挂在房间的竹画。雷晓飞被众人赞得不好意思,正要想转换话题。他听了林先生的话后,他连忙出言纠正道:“那竹画可是周才女的作品,你们别老夸我呀,这次,周学士父女他们也有很大功劳,不但出大力,而且还费了一番脑筋,就如这竹画,就不知耗费了周才女多少脑汁。”
周梦蝶正和丹霞、林采微她们一样,用迷醉的目光望着雷晓飞,突然见“小师傅”赞到了自己身上,忙谦虚道:“还不是师傅的诗写得好,我不过是按诗中的意境来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