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唇分。雷晓飞还意犹未尽,怀中的娇娃已被逗得玉颈都泛红,软瘫爱郞身上,羞红的脸深深地埋入了爱郞的怀中,不敢正视爱郞。但此姿态,却把那晶莹剔透到几乎看到血管里的血流动的玉耳呈现到雷晓飞眼前,雷晓飞望着艺术品般的玉耳,心火更盛,轻轻地撩起佳人半盖耳朵的长发,一口就衔上了。

林采微的耳朵比丹霞更敏感,被雷晓飞的嘴唇触上后,身子就直打啰嗦,加上爱郞作恶的手还停留在那羞人部位,更让她身上躁热心痒难忍。她无意识地扭动着身子,口中断断续续地发出引人犯罪的哼声,这更让雷晓飞火上添油,身下那不文之物早已硬如铁石。

不过雷晓飞还残存一丝理智,知道现在还不是办那事的时候,况且,地点也不合适。于是他依依不舍地停下口中的动作,附着林采微的耳朵,向里面吹了一口热气,邪笑着说道:“雷家家规第二十六条第三小条还说,再次怀疑为夫者,要脱下裤子打屁股,你可记住了。”

雷晓飞说完,还有意无意地把林采微的裤子往下拉了拉。“嘤咛”一声,林采微那堪刺激,身体一僵,只感到下面有一股液体喷薄而出,完成了少女的第一次泄身。

第148章 未来打算

雷晓飞和林采微回到“合作社”时,天已将黑,雷晓飞把林采微送回家中后,自己把马拴到了客栈的马房,才来到客栈的大厅。

林先生和胡医师早已在此等候良久,胡医师见到雷晓飞就调侃道:“雷小哥,你的马还真慢,比我的驴子都不如,小吃店的人说你在他们收铺时已回到墟里,什么这两三里路就走了一个多小时?是不是做什么坏事去了?”

雷晓飞撇了一眼旁边的林先生,见他脸带尴尬,心里就直骂胡医师:这老家伙明知还故问,不知是否皮痒了?看来要教训教训他才行。于是他笑吟吟地装出一副亲热的样子,直击胡医师的死穴:“胡老,没见几天了,您老人家是否记挂着我?有没有记挂着我那功效神奇的炖品?明天我就做给你吃。”

“不,不要。”胡医师像被踏住尾巴的猫似,连忙起身向雷晓飞作揖,说道:“雷小哥,我错了,再也不能取笑你了,你大人大量饶过我吧。”

雷晓飞笑得更盛:“您老没错,只是休弱欠补而已,明天开始,我会给您老的菜加料,保证让您老重振雄风。”

胡医师可急了,心中直埋怨自己怎么管不住自己的破嘴,得罪了雷小哥可是非同小可,那可关系到自己有生之年的口福呀。他慌忙连连作揖,不停地陪礼道歉:“雷小哥,雷大哥,雷大人,您老饶过我吧,我真的不敢再取笑您老了,您老千万别断了我的好菜,这几天您老不在,我的口已淡出鸟来,您老再一生气,不给我做吃的,那我还活不活?”

胡医师的话让平日严肃的林先生也忍不住“扑哧”的一声笑出来,无奈地摇了摇头,指着这一对老少顽童,笑得说不出话来。长期与这一对活宝相处,真的可以让人活多几年,因为他们太逗笑了,笑一笑十年少嘛。林先生感觉与雷晓飞相处的这半年中,是他自妻子过身后笑得最多的日子,比这十多年加起来还要多。

玩笑过后,雷晓飞向林先生和胡医师询问了这几天“合作社”的经营情况,得知“合作社”的经营一切正常,营业额稳中有升时,心中甚慰。其实,这也是他意料中的结果,“合作社”基本已上了轨道,一般情况下,有没有他坐镇都一样结果。

这时,周梦蝶也进来到客栈的大厅。

周梦蝶听说雷晓飞回来后,经过了激烈的思想斗争,才赶了过来。这几天,没有见到这个不肯收她为徒的没有挂名的师傅,她心中硬是好像少了点什么似的,做起东西来没精打采,不能做到好像以前工作一样心无旁骛,这是她长大后从来没有遇到过的。

周梦蝶也曾扪心自问,自己是不是爱上了这位没有挂名的师傅,旋即,她马上否定了自己这个念头,这位“小师傅”比自己的年龄小多了,而且他已有两位如花似玉的二八佳人爱着,哪会看得上自己这位比他大五六年的女人。自己如果真的生出这个想法,那就是自讨苦吃了。但偏偏就是明知会自讨苦吃,心中还是不可抑止地记挂着这位“小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