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嘤”的一声娇哼后,丹霞连抬起手指的力气也失去了,沉沦在爱郞的亲吻和爱抚中。熊熊的爱火越烧越盛,爱火中的两人也越来越迷醉,雷晓飞的手已经不再满足于平原,渐渐向高山进发,而丹霞也已情迷意乱,放开身心,接受爱郞的轻薄。

手已经来到了山脚,眼看事情就到了箭在弦上一触即发的时候,一声高吭的断喝从远处传来:“雷小哥,你怎样了?”

这声断喝如醍醐灌顶,把正沉沦在爱海中的两人惊醒。丹霞慌忙地从雷晓飞怀中下来,整理被弄皱的衣裙,她满脸羞涩,不敢抬头看爱郞一眼。

丹霞匆忙地整了一下衣裙后,低声对雷晓飞说:“飞哥,我去看看药煲好了没有。”

丹霞说完,飞也似的逃开了。雷晓飞此时也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暗自庆幸那声及时的断喝,丹霞怎么说都是如假包换的大家闺秀,如果就这样被他上了的话,情理上也说不过去,况且,自己现在那受伤的身体也不适合做这剧烈的运动。他忙走下床来,怀着感激的心情出门迎接声音的主人——高峰。

雷晓飞刚到房间门口,高峰飞驰而来的马已长嘶一声,在客栈前方被勒住,高峰一个纵身就飘到雷晓飞跟前,雷晓飞还来不及出言,他已拉开雷晓飞的衣襟,检查他的伤口。当高峰看到雷晓飞包扎的面积很大,而且包扎的布带也被血染得通红时,怒火中烧,又高声地大喝一声:“洪彪。”

高峰含怒的一喝,声音大得出奇,站在旁边的雷晓飞也被吓得一大跳。洪彪听有人叫他,声音好像不善,就急忙从家中跑出来。他看到叫他的人是高峰时,忙迎了上去,问道:“高二哥,是您叫我吗?”

高峰满脸含煞地冲上去,一把执住了洪彪的衣襟,凶巴巴地质问道:“你吃什么干饭啦?连雷小哥也护不好?”

高峰和雷晓飞的交往虽就那么的几次,但他和憨直敦厚的洪彪是一类人,对雷晓飞既带着钦佩、敬服,又有一种像是对自己的弟弟一样的维护之情,所以他对雷晓飞的事都很上心,这也许就是人们常说投缘,有的人一辈子也成不了朋友,有的人才见几次就成了莫逆,就如高峰和雷晓飞。

洪彪本已言拙,对雷晓飞受伤的事他也不好受,被高峰这一质问,竟找不到词来解释,只见他嘴在动,却说不出话来。

高峰以为洪彪心虚,骂得更凶了:“你不是力大如牛吗?难道连区区的两个匪类也对付不了?”

高峰越说越气,提起了醋砵大的拳头,就要往洪彪身上招呼。雷晓飞见状,连忙喝止,他上前拉开高峰,对他说:“那天我让洪大哥留在墟里看铺,这事哪能怪他。”

洪彪这时才委屈地说出声:“是啊,那天我在看铺。”

高峰怒气未消,说:“那你搞定了两个匪类没有?”

洪彪又不知怎么解释。高峰以为洪彪不敢去,就怒冲冲地对雷晓飞说:“他做缩头乌龟,我去,雷小哥,你带我去认人,我要把他们削成人棍。”

雷晓飞一把拉住高峰,严肃地对他说:“高大哥,您可错怪了洪大哥,不是他不去,是我不让他去,其中原由我一会跟您说,您先给洪大哥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