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医师急冲冲地走着过来,边走边嚷:“还好说,你的昨晚那个炖品,让我整个晚上……”

胡医师冲到雷晓飞身前才看到林采微在场,连忙刹住了后面的话。雷晓飞注视着胡医师的裤裆,坏笑道:“我早就说,那炖品不适合您吃,是您老不听我的话,怎样,昨夜那‘一柱擎天’射到蚊子没有?”

“你,你……”胡医师急得指着雷晓飞说不出话来。

林采微在旁不解地问道:“哟,你俩在说什么呀,我都听不慬,什么炖品射蚊子啦?说明白点好吗?”

听到林采微的发问,胡医师涨红了脸。雷晓飞也大汗,心想:这年代还没有性教育,更不像前世那样有各种媒体乱七八糟的狂轰乱炸,让纯洁的小姑娘学坏了,可就是罪过。他连忙掩饰地说:“这是大人的事,你小孩子不能听。”

雷晓飞说完,就拉开胡医师到旁边,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胡医师听了雷晓飞的解说才释怀。那边,林采微撅着嘴,不忿地说道:“哼,你才多大,扮什么大人?扮什么神秘?”

这时,张铁匠家门前传来了呼叫:“煤到了,快出来收。”

“煤。”这叫声像炸雷般在雷晓飞的脑子里轰了一下,让他好像抓到了什么灵感,但又想来想去却想不到抓住了什么。他摇了摇头,扔下胡医师和林采微就往张铁匠家跑去。

原来,张铁匠打铁需要的煤,是由墟里的煤店拉来卖给他的,一般每月一次,张铁匠根据生意量估计一个月的煤用量多少来购买。

那拉煤来的是马车,马后面拉了一辆像雷晓飞前世的大板车一样的卡。车卡中装着半卡煤,煤一块块像石头似的,大的有二三十斤一块,小的只有巴掌那么大,估计共有两三百斤。雷晓飞上前去拿了一块煤,仔细地研究起来。

那拉车的人一副伙计打扮,他没有理会雷晓飞,当雷晓飞是年轻人好奇,直接问从屋里出来的张铁匠:“这个月买多少斤?”

张铁匠连忙答道:“近段时间生意不好,这个月我买七十斤就够了。”

那拉车的人听后,大嚷起来:“什么,你才买七十斤,那我不是要整车拉回去?”

张铁匠嗫嚅道:“大哥,生意不好嘛,我也没办法。”

那拉车的人蛮不讲理地说:“不行。你买这么少就要另付车费。”

张铁匠只好无奈地咬了咬牙说:“那我买一百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