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雷晓飞yy之际,老伯和大婶却在为他担忧,两人看到雷晓飞时而眉头紧锁,时而手舞足蹈,时而傻笑吟吟,时而自拍脑袋,大婶担心地偷偷对老伯说:“这位小哥是不是脑袋有问题呀?”
老伯也同样担心地点了点头说:“似呀,不是脑袋有问题怎会独自睡在山上呢?”
“既然我们碰上了他,也算是有缘了,就尽一下人事吧,你快去请胡医师来给他看看。”虽是素不相识,大婶还是古道热肠地让老伯去请医师。老伯转身急步而去,大婶则拉起正浸沉于yy中的雷晓飞,把他推向他刚才从那里出来的房间,边推边说道:“小哥,你可能是累了,不要胡思乱想,先休息一下,我让老头去请医师啦,看能不能治好你的病。”
大婶的话把雷晓飞从yy中惊醒,刚才老伯和大婶担忧的对话他没有听到,就奇怪地问:“病,我有什么病呀?”
“还说没有病?连国号、年份你都记不得了,你还说没有病?”大婶不由分说地把雷晓飞推进了房间,把他按到了床上,然后出去照看厨房。
雷晓飞躺在床上,脑子已慢慢地从刚才的惊讶中清醒过来,思绪也渐渐趋于平复,恢复他原来性格中那四平八稳的沉着,冷静地开始梳理思路。归纳醒来后的所见所闻分析,自己应该是穿越到了另一个时空里,虽然还不知道这里是什么时空、什么世界、什么年代,但既来之,则安之。幸好的是这里的人还是和他一样人种,环境、空间应该与中国的古代相似,如果穿越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的话,那后果还真不敢想象。至于这里比自己前世的社会落后这一点,雷晓飞反而不是太放在心上,因为那可是有利有弊的事情,利的是可以让自己快点适应这个社会,毕竟由高处到低处比由低处到往高处容易适应多了,相信凭着在先进社会混了四十年的经验,来到这落后地方,怎么也不会让自己饿肚子吧;弊是没有了前世的物质享受和精神享受。
现今当务之急是要编一套合理的说辞,隐瞒自己的身份,然后尽快熟悉环境,溶入当前社会。雷晓飞打定主意后,开始杜撰起自己那子虚乌有的出场白。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把雷晓飞从沉思中唤醒,他把目光转向门帘处,只见老伯带着一位身穿长袍的老者向躺着的他走过来。那老者估计已有七十年纪,却一副精神奕奕的样子,从他的鹤发童颜和脸色红润中,可以看出他颇具养生之道。他肩挎着一个用细藤条之类编成的可能是药箱的东西急步而来,从他龙行虎步的走路中,看似有练过功夫的底子。可能是走得有些急的缘故吧,额上略见微汗。
老伯指着躺卧在床上的雷晓飞对老者说:“胡医师,就是这位小哥,您给他看看。”
“胡医师您好。”雷晓飞向老者打了个招呼,正要起身。
胡医师急赶两步,把他按回床上,说:“好,好。快躺着,让我给你检查一下。”
说着,他就坐到床沿,放下药箱,然后抓过雷晓飞的右手,轻闭上眼睛,给雷晓飞把起脉来。
好一会儿,胡医师才睁开他那炯炯有神的眼睛,狐疑地望着雷晓飞,心中想道:这位小哥从脉象看来,生命象征比平常人强多了,一点也不像是身体有问题的人啊?他把雷晓飞从床上拉起来,拉到光亮处,仔细地看了看他的眼睛,问了一些带简单的逻辑性的话,然后转头对老伯和随后跟进来的大婶说道:“这位小哥健康得很,身体没有任何问题。”
大婶奇怪地问:“那刚才他……”
胡医师刚才已从老伯处了解了事情经过,他也弄不清楚雷晓飞怎么会有此样失常的表现。看到大婶找不到语言形容的样子,胡医师沉吟了一下,对大婶说:“刚才可能是劳累或别的原因导致小哥一时糊涂,我已给他全面检查过,没有问题,让他多休息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