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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是很后面的事情了,杨锐相信作为暂住民的他们并没有操纵这个国家的能力。同时在与犹太人的不断接触中,他发现几乎所有犹太学者都是国际主义者,反过来,鼓吹国际主义的学者大部分是犹太人这个推论也基本成立。杨锐极端厌恶国际主义,甚于他厌恶美式自由、普世民主以及白左圣母。他的政治理念是:世界要杜绝统一才能使文明更长时间的续存,所以他内心深处排斥犹太学者所说的一切,除了科学和技术。也正因如此,他认为凭这些像反客为主的犹太人是无法蛊惑自己去做他们希望自己去做的事情的,并深信:与其为国际主义、实现世界大同而灭杀华夏文化,不如核平全世界仅剩中国!

杨锐内心如此,但这并不是这些聪明的犹太学者所能了解的,他们目前只看到一个出于无私的国际主义精神伸手相助的东方伟人、大中华公爵阁下,并感觉也许中国就是实现世界大同的希望所在。现在,德裔犹太人把宝压在美国身上,而俄裔犹太人除了之前押宝于布尔什维克俄国,又押宝于中国。这等于说,全世界有能力统一世界的国家,全在他们的影响之内。却不知,杨锐除了极端疼恨国际主义外,还极端痛恨用别人的血、实现自己梦想和报复的策士。这些杀千刀的家伙,聪明的以为自己虽然不拥有一切、却能操控一切,真是比纳粹还可恶。

与犹太人几乎细谈了一夜,待天色转白时,魏兹曼、爱因斯坦等人才又感激又尴尬的告辞——他们居然耽误了公爵大人一整夜。虽然年纪已增,但熬夜后杨锐却丝毫不困,待犹太人走了,他反而有心思在花园里散步,此时,他的两个老婆正在晨练。

“呦,两位,这么早就起来了……”杨锐故意喊了一句,每次看到自己的两个女人在一起,他就感觉还是旧社会好!封建好!后世老婆可以有很多,但是只能偷偷摸摸,分开放置(港商一样,一个小老婆一个工厂),太没劲了。应该像钱一样,堆在一起才觉得壮观、才有男人专有的成就感。

杨锐如此邪恶的想,听见他声音、看见他来的陆眉立即就腻过来了,紧身衣装显得她胸前更加鼓鼓,看得杨锐心头一热;而程莐却撇了他一眼,犹自打拳。

“你也不休息,熬夜多伤身子。”陆眉贴着他手臂温柔道,真是妻不如妾。

“伤身体?怕是我死了还有人放鞭炮呢。”杨锐故意说的大声嚷程莐听见。程莐终于转过了俏脸,瞪了他一下还是不理,奇怪的是一会她便过来了。

“我有事情和你说。”程莐接过下人递上来的白毛巾擦着汗,边擦边说。岁月虽然无情,但这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腰身依旧纤细,皮肤依然白嫩。

“就在这里说吧。”杨锐和陆眉低语了一句,让她避开。

待花圃里只剩两人时,程莐很认真的问道:“你真想和美国打仗?”

“什么叫我真想?”杨锐失笑,“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罗斯福,那才叫问对人了。”

“可……”程莐“可”了一下就愣住了,她当然知道美国人现在是咄咄逼人,而中日两国确实是想消弭战乱。至于中日强大了之后会不会对美开战,这就是谁也说不清的事情了。同时,这种仅存于心中的臆测是不能拿到桌面上来说的,不然就等于事先就认定中日两国是邪恶的,而正义的美国是在为以后自保开战,他们才是反侵略。

“我们为何就不能退一步呢?”程莐愣住之后突然吐了一句。“战争对谁都没有好处。”

妻子是个五美分杨锐早就知道,可他就是喜欢他这个女人,尤其喜欢在床上彻底征服她,让她怀上自己的种,生下一个个孩子。此时见她美分神经病发作,他不怒反笑,逗她道:“为何不是美国人退一步?他们离我们最近的机场就建在吕宋半岛最北端,离台湾直线只有五百五十多公里,而他们背后的太平洋却有一万公里。要说退,他们退的余地比我们大多了。”

“竟成……”程莐跺了跺脚,“我是担心你才这么说的。真要打仗,输了怎么办,你怎么办?”

程莐眼中满是关切,见此杨锐不由心软道:“退无可退仅剩投降,那与其投降就不如战死。这对男人来说是一件好事,你担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