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值不菲的头等舱内,洗漱饱食之后的杨锐正抱着程莐躺在船上,两人刚刚抵死缠绵了一番。他今天所有的焦躁都随着欲火褪去而褪去,脑子里想着下午忠义堂的一幕,不过一会又跳过,他不想再想这件事情。而是想从旧金山上船,因为现在没有巴拿马运河,所以只能是先到墨西哥,而后坐火车穿越墨西哥到东岸,再坐船到美国的南部某州,再坐火车到纽约。这样走下来,行程要比之前增加一个星期左右,今年的除夕估计是要在路上过了。
“还在想下午的事情?”每一次缠绵程莐都是吃不消,她缩在杨锐怀里好半天才回复些力气。
“嗯,不是。没想什么。”杨锐下意识的回避道。
“我喜欢和你单独在一起,不管去哪里。”程莐看出男人心事重重,只好撒娇说着别人的话。
“真的?我出门在外可不是都住头等舱的。”杨锐一边爱恋的抚摸这她光洁的背,一边说道。她的身体太让他着迷了。
“别乱摸。”程莐忽然急道。杨锐的手很不老实,只滑倒一个不能滑到的地方。
“没有乱摸,我是有目的的摸。”杨锐一本正经,但嘴角却是笑着的。
“你……”每次程莐说‘别乱摸’的时候,杨锐总是辩解自己是有‘目的’的摸,没有乱。这个回答往往让程莐哭笑不得,但她偏偏又常常会不自禁的说‘别乱摸’。终于,就在大战又要爆发的时候,她深呼吸的道:“竟成,革命成功以后到底实行什么政体啊?”
“什么?”杨锐手很忙碌,程莐的问题似乎不足以让他回归正经。
“我是说,同盟会找到了我们的弱点,那就是政体。”程莐再次深呼吸道,成败就在此一举。
“嗯。确实是这样。”杨锐终于放过了她。同盟会今天问的那几个问题确实是复兴会的弱点,民主共和是完全可以参照美国的议会、三权分立这些东西,但是复兴会不能直接抄。
“那怎么办?”程莐追问。她见杨锐不再袭扰,算是彻底松了口气,再来一场她就要没命了。
“枚叔那边还在谋划,不过事情太难了些。实在不行,就实行明朝的内阁制。”杨锐说道。
“明朝的内阁制?”程莐奇道:“可是国会呢?怎么开?开不开?”
“国会是要开的,至于怎么开,实在不行就实行民主协商制度,大事听复兴会的,小事听其他人的。”国会估计是在古代典籍中找不到先例的,那只能将就着用后世的。
“那这不就是英国的内阁制吗?”程莐对于西洋的东西要比对中式的东西熟悉的多,在日本因为风气使然,也常常研究西式政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