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徐庶传递的飞鸽传书恰好也到了,贾仁禄刚接过字条,下人来报窦兰一行到了,贾仁禄忙将字条收入袖中,迎出门去。窦兰跟着那宫女一家到后院与亲人团聚,一家人久别重逢,各道别来辛苦,抱头痛哭。窦兰看不下去了,眼泪哗哗地流,叫着嚷着要将刘贵妃及依娜碎尸万段,贾仁禄等人忙将她摁住。为了不让她头脑犯浑,贾仁禄将她请到大厅奉茶。见不到了人,窦兰的情绪稳定不少,贾仁禄又尽拣开心的事来说,不多时就逗得她格格直笑。

聊了一阵,窦兰忽地思念起丈夫来,问到北方的情形。

贾仁禄道:“你来到时候,我恰收到有关鲜卑的消息,还没来得及看呢。”

窦兰忙道:“快看看。”

贾仁禄取出看了,微微一笑,道:“孺子可教也。”

窦兰道:“上面说的是什么啊!你可急死我了。”

贾仁禄道:“上面说,轲比能乘拓跋部兵败率师攻打,拓跋力微敌不过轲比能的强大攻势,为了不使部落覆亡,不得以而投降。”

窦兰叫道:“什么,相公投降了,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贾仁禄道:“是我让他这么做的!”

窦兰吃惊更甚,道:“什么,是你叫他这么做的,我杀了你!”

贾仁禄笑了,道:“真捣不懂,你除了打打杀杀还会做什么,附耳过来,老子告诉你原因,听完了之后你再杀不迟。”

窦兰依言附耳,贾仁禄再她耳边悄声说了几句。

窦兰一脸惊讶,道:“这能成么?”

贾仁禄道:“应该能成。”

窦兰道:“好我就信你这一次。”

贾仁禄道:“你还打算去长安压马路么?”

窦兰道:“压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