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仁禄道:“皇上让老了先去长安查案。他接着在附近转悠,处理诸如在太学讲经、陪美媚看海之类无聊事宜,等他回转长安之日,老子若还没有查清此案,这脖子上的脑袋可就坐不安稳了。”

甄宓掐指一算,道:“没错,差不多就一个月的时间。”

貂婵嗔道:“这案子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么,还用查!”

贾仁禄道:“你知道真凶是谁?”

貂婵道:“这一定是刘贵妃这挨千刀的小妮子干的,还用问!”

贾仁禄道:“那证据呢,没有证据你不是乱咬人么。”

貂婵语塞,答不上来,甄宓道:“刘贵妃心思缜密,这证据可真不好找。好在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我们还可以好好的想一想主意,我就不信这刘贵妃干的事一点破绽也没有。”

贾仁禄叹了一口气,道:“皇上硬赶鸭子上架,老子怎推也推不掉,看来也只有先接着,走一步,算一步了。不过那个棺材,还是先定为好,省得到时匆匆忙忙的,来不及准备。”

貂婵本已止住了哭,一听哇地一声,又哭了。甄宓白了他一眼,道:“你今天是怎么了,以前你遇到的困难几乎都比现在的大,你不都是坦然面对,也没听你说要准备棺材,怎么今天动不动就要准备,真是晦气。”

贾仁禄道:“不知怎么的,老子一想到要和刘贵妃斗,这心里总是毛毛的。”

甄宓叹了口气道:“嗯,这小妮子真是不好对付。不过你也不必太过担心,你不是还有我们嘛,我们都会尽力帮你的。”

贾仁禄道:“覆巢之下,岂有完卵?只怕到时你们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那个时代可和现在不同,现在一人做事一人当,自己干了坏事自己进局子。那时可是一人做事一家当,家里只要有一个人干了坏事,全家都有可能进局子。甄宓想想也是这么一个理,道:“这……”

贾仁禄斗志上来了,身子也不抖了,道:“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咱们也别想那些没用的了,还是先想想该怎么办好这桩案子是正经。”

说完便和几位夫人窜入密室,低声密议。

刘备回到寝殿,见了刘贵妃,说了朝上的事。刘贵妃两眼一亮,找了个借口将刘备赶到吴淑妃那去,叫来薛珝悄声道:“皇上把这案子交给贾福了。”

薛珝吓了一跳,道:“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