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宠正揉着额头,一听这话,气鼓鼓的站起,道:“既有她,这事我就不干了。”
刘封忙上前拦阻,可他酒意已有十分,脚步踉跄,站立不定。向宠也是半斤八两,突然之间,两人互相搂抱,滚跌在地。
栾祁摇头苦笑,将二人扶起。
刘封喘着粗气,道:“好端端的,向兄为什么变卦了。”
向宠道:“小弟的事,你也该知道了。我原好好的当我的羽林中郎将,还不就是因为掺合了这小妮子的烂事,被贬到了金城,我恨死她了,怎么能和她一块干。这事既有她,那恕我得罪,不能参与了。”颤巍巍的向外走去。
刘封道:“且慢。听我把话说完,你再走也不迟。”
向宠道:“你且说说。”
刘封道:“我在京里没有人,和她合作,也是迫不得已。何况她一心只想他儿子当皇帝,咱兄弟几个忙活了半天,倒成了替她儿子作嫁衣衫了,这如何能成?我的意思,现在还没成事,咱不妨和她虚以委蛇,待到事情一成,便将这秽乱宫闱,图谋不轨的罪名往她头上一推,乘机将她杀了。到那时你我可就成了安邦定国的大功臣……”
向宠道:“到那时这皇位大王想要推,不可得矣!小弟叨大王的光,也能混个将军干干。”
刘封道:“将军?真要有那一天,这车骑将军一职非向兄莫属!”
向宠眉开眼笑,道:“兄弟在这里先谢过了。”
刘封哈哈大笑,栾祁道:“既有刘贵妃为内应,这事倒还有得商量,不过事情实在太大,我要和孟起商量。不知大王……”
刘封道:“陇西王是刘备封的,这官我早就不想干了,你别叫我大王,再叫我可就要生气了。”
栾祁笑道:“那叫你什么?总不能直呼姓名吧?”
刘封道:“你是我的长辈,直呼姓名又何妨?”
栾祁道:“那多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