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仁禄见他们退又不退,进又不进,两个人嘀嘀咕咕,你一言我一语,不知在说些什么。颇不耐烦,大声叫道:“你们到底上不上啊,光说不练可就是个棒槌了!”

那魁梧汉子略一沉吟心中已有计较,道:“好!今天就饶了你们,咱们走!”右手一挥,众喽啰掉转船头,向芦苇荡中划去。

孙礼哈哈大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的决定那是一点也没错的。”说着轻击两掌,只听哗哗声不绝于耳,小船边上钻出许多条好汉来,人人嘴里咬着一柄短刀,若是刚才那帮匪徒一意孤行,上前拿人,此时他们的坐船估计已没于水中了。

那魁梧大汉面如土色,气极败坏地道:“算你狠,你等着,咱们走着瞧!”众小喽啰出力划桨,不多时那十余只小船,便已没入芦苇丛中。

甄宓伸手在胸口上轻拍几下,道:“可吓死我了。”

贾仁禄道:“可不,老子的命差点被吓去半……”回头上下打量孙礼。孙礼给他瞧得心里发毛,问道:“军师为何这般看着我?”

贾仁禄道:“我怎么觉得你小子在耍滑头。”

孙礼忙道:“军师机智过人,有您老人家在,我哪敢耍滑头,这不是自讨苦吃么。”

贾仁禄横了他一眼,道:“我看你的皮是有点痒痒了。怎么?对于今天这事,你难道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么?”

孙礼道:“军师今天这是怎么了,说出来的话云山雾绕的,令人难以明白。”

贾仁禄道:“你小子嘴还挺硬,来人哪,将这小子拉下去重打一百,不,二百大棍!”

孙礼一脸郁闷,道:“这二百大棍末将可挨不起啊!”

贾仁禄道:“你也知道啊!你若不想屁屁被打开花,就给我实话实说。”

孙礼道:“军师让末将说什么啊!”

甄宓板起脸来,道:“德达,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以仁禄为饵诱水匪上钩。仁禄可是国之干城,他的安危关系甚大,万一出了什么差子,这责任你担待得起吗?你如此胆大妄为,该当何罪!”

孙礼一脸委屈,道:“哪有此事?便是给末将一万个胆子,末将也不敢如此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