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仁禄道:“还好,不知怎的,这小妮子最近突然变乖了,一点动静也没有。这一手玩的还真够绝的,老子不知她到底要干什么,这猛一下子都不知道该怎么兴风作浪了,只好在躲在家里鼓捣生孩子了。”
诸葛亮道:“嗯,她生了一子,照理说该更觊觎这个皇后之位才对,怎地竟突然偃旗息鼓,没有一点动静了。”
贾仁禄压低声音,道:“老子前前后后花了十来万的钱,几百匹绢,终于在刘贵妃身边安了个眼线。这人是甄宓、貂婵这两个妮子千挑万选,又经过严格训练,颇为伶俐,刘贵妃没有心疑,如今已对她有所信任,时不时的差她办一些小差使。据她暗中观察,刘贵妃除了常与薛珝在殿内密谋之外,隔三差五的便会神秘失踪一次,想是去和什么人暗中联络。”
诸葛亮道:“那神秘人的底细可曾摸清?”
贾仁禄摇了摇头,道:“她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角色,自不敢轻举妄动,暴露身份,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诸葛亮点点头,道:“能探到这消息就不错了,这女子不简单,事成之后,自是有功之臣,当好好赏她才是。”
贾仁禄道:“她老爹的命是老子救的,她感激老子都来不及,还要什么赏。当初她爹爹得了重病,没钱医治,眼看便死。恰巧老子在那村子有几亩薄田,那日老子闲着无事,便假扮地主,带上三五个恶奴,凶神恶煞的到村子里收租。经过她家,听到她的哭泣之声,便窜将进去,询问明白之后,发现是这么一档子事,当即掏出三五千钱,让她请大夫看病。像这样的大闺女小媳妇,老子一天怎么也救他个十个八个的,自不当他是一回事。还没回家便忘了个个干干净净。直到后来貂婵检查进项时发现少了几千钱,便细细盘问,老子这才想起来,为此跪了半天搓板……”
诸葛亮哈哈一笑,道:“你呀,你呀,真不知该说你什么好。”
贾仁禄脸上一红,嘿嘿一笑,道:“过了几日,老子早把这事忘了,那女子却扶着她爹爹进城来见老子,叩谢救命大恩。”说着一拍胸脯,道:“老子是什么人,施恩岂能望报?如今老子穷得就剩下钱了,路见不平,拔钱相助,本就是我辈中人应该做的,自然不会要她报答……”
诸葛亮笑道:“这女子长得还过得去吧?”
贾仁禄傻笑两声,道:“知我者师父也,她是有那么几分姿色。嗯,说正经的,当时甄宓也在场,上下打量她一番,突然灵机一动,伸嘴在老子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老子两眼一亮,跟着上上下下仔细打量她一番,也觉得此法可行。”
诸葛亮道:“嗯,不过混进宫刺探消息不比其他,着实危险,可曾征得她的同意?”
贾仁禄道:“这个自然,老子差人暗中查了她几日,发现她忠实可信,这才拐弯抹角的问过她,她和她老子商量一番后点头同意了。貂婵曾在宫中混过,虽说一朝天子一朝臣,但规矩总是大同小异。于是貂婵便将宫里的规矩给她细细分剖。如此调教了数日,这才想方设法的将她安插进宫中去。一来老子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二来她聪明机警,刘贵妃至今没有发现什么破绽。”
诸葛亮点了点头,道:“嗯,很好,很好。这联络手法也得和我说说,他日你若引军出征,就要由我来和她联络了。”
贾仁禄点点头,将二人的联络手法说了。
诸葛亮道:“嗯,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如今有人混得宫去,我们便稳操胜劵了。原来我一直以为刘贵妃是为了自己的儿子能当皇帝,这才兴风作浪,没想到她竟还听命他人,这神秘人的身分一定要查察清楚,不然我们在明,他在暗,防不胜防,迟早要出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