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宓道:“这事牵涉太也重大,若是让人知道了,这闲言闲语肯定是少不了的,到时我百口莫辩,唯有一死了之。我一死不足惜,连累得皇上一起遭人耻笑,可就不好了。所以我想皇上秘密其事,对外只说我入宫朝见皇后,我进宫后觑得空隙,乘机作法,保证神不知,鬼不觉。”

刘备道:“你顾虑的甚是。命妇入宫朝见皇后,古来有之。明日我便赐你金牌一面,准你入宫行走。”

甄宓忙行礼道:“多谢皇上恩典。”

贾仁禄流着口水,对刘备说道:“那金牌还有富裕没?能不能也给臣一面?”

刘备哈哈大笑,道:“你进宫想做什么?”

贾仁禄道:“微臣对皇上的敬仰有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一日不见皇上一面,便浑身不舒服。有了这金牌,想见皇上的时候,便可以去宫中见您,岂不是好?”心中却道:“我快要吐了……”

刘备笑道:“少来,别以为朕不知道你进宫想做什么?哈哈!”

次日散朝后,刘备挥退左右,赐给贾仁禄金牌一面,言道只要执此金牌,随时都可进宫。贾仁禄向那面小巧玲珑的金牌瞧了一眼,心道:“他妈的,为了得到这个东东,老子两个晚上没睡觉。不用这东东进宫泡两个宫女,怎能超度那上亿为国捐躯的脑细胞的亡魂?”

回到狗窝,贾仁禄将金牌交给甄宓,悄悄吩咐几句,甄宓点了点头,退下准备去了。

刘贵妃向来留意宫中的一举一动,那日贾仁禄与刘备在殿上密谈良久,随后便即出宫之事,她过不多久便即知道了。可是二人密议之时驱散所有宫人,说话的位置又在大殿中央,且说话声音不大,在殿外无法窍听得到,是以二人谈话内容,外间一无所知,刘贵妃自然也无从知晓。不过她一向将贾仁禄当成必欲除之而后快的死敌,见贾仁禄同刘备密谈,便知二人凑在一起准没好事,一定是在商量如何对付自己。她知道贾仁禄是一个十分难缠的对手,闻知此事,不禁心中焦急,当即便命薛珝出宫详细打探贾仁禄动静。

这日薛珝来见刘贵妃,道:“散朝之后,皇上独自一人与贾福在殿中商议良久,不知所谓何事。”

刘贵妃冷笑道:“还能有什么好事,一定是在商量如何对付我?”

薛珝道:“先发制人。这先机若是给贾福抢先抓住,我们可就只有缚手待毙的份了。”

刘贵妃道:“宫闱之事可不容许外臣干预,他想抓住先机,谈何容易。且不去理他,绛珠那进展如何?”

薛珝笑道:“她对贵妃娘娘十分感激,言道若是日后有用得着她的地方,尽管吩咐。”

刘贵妃道:“嗯,很好。现在准备的也差不多,只要想个办法让她回到皇后身边去了,我们便有好戏可以看了。”

薛珝道:“事情怕没有这么简单,如今绛珠对皇后虽然恨之入骨,但要她做对不起皇后的事,怕还是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