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道:“应该是的。”
梅花冷哼一声,道:“当初我还觉得那孩子可怜呢,现在看来都是报应!该,那一下就该把他撞死!要是没撞死,那就是老天爷瞎了眼了。”
桂花道:“当初我就让皇上和老爷杀了刘蒙,可他们念及刘蒙之功,一时因循,铸成大错。一日纵敌,万世之患,这句话一点也没错。”
红袖道:“老爷就是太善良了,一次又一次的放了他。”
桂花显然不愿对贾仁禄评头论足,岔开话题,道:“刘蒙得罪老爷,可他的儿子毕竟是无罪的,好端端的被撞了,还是很可怜的。”
兰花道:“撞死才好呢!”
吱呀一声,门开了,一女子推门而入,道:“说什么呢,这么起劲,我隔着老远便听到了。”正是貂婵。
众女忙要起身行礼,貂婵摆了摆手,道:“都是自家人,就别这么多礼了。”顿了顿,问道:“谁输了?”
桂花笑盈盈的站起身来,让出位置,道:“这几个小妮子好生厉害,我输得最多,还请夫人替我报仇。”
貂婵也不客气,坐了下来,低头看牌,微微一笑,捏起一张便掷了出去。贾仁禄发明麻将之时,貂婵便在他边上,耳濡目染,自然一早就会了,如今她牌技在长安城里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众女知道厉害,纷纷表示不敢同夫人同桌打牌,表面上是怕失了礼数,实际是怕钱匣子里的钱一去不复返。
貂婵最近都在挂念远在并州贾仁禄,心情烦乱,好不容易听到了捷报,心情舒畅,牌兴大发,连连摇头,定要众女陪自己打牌,还扬言若不陪自己打,便要追究她们偷懒怠工之罪,扣她们这一个月的工资。众女无可奈何,只得硬着头皮坐了下来。桂花见众女的克星到了,暗暗拍手称快,站在她身后服侍。
貂婵一面打牌,一面问道:“你们刚才在聊什么呢,这么热闹。”
红袖道:“启禀夫人,正在聊那个被撞的小男孩呢。”
貂婵道:“这事我也听说了,那娃娃真可怜。”
梅花冷哼一声,道:“撞死活该!”
貂婵道:“为何你如此恨他,难道你们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