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婵正服侍他喝药,听了之后吓了一跳,道:“不行,你病得这么重,大夫说了要卧床休息,哪也不能去。”
贾仁禄强打精神,坐直身子,道:“今天可是群臣劝进,这风老子要是不跟,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貂婵扶他躺好,泣道:“可你今天若去了,病重不治,也难逃一死,只不过是死有葬身之地而已。人都死了,有无葬身之地,又有何区别?”
贾仁禄叫道:“他妈的,这叫什么时代啊!医疗条件这么落后,要是在老子那个时代,这点小病,只要打上一针,烧就退了。”顿了顿,叫道:“不行,今天说什么我也得去,赵二!”
赵二在门外应道:“老爷有何吩咐?”
贾仁禄叫道:“老子刚才的话你没听见吗?快去找副担架,把老子拉到未央宫去!”
赵二向貂婵瞧了一眼,道:“这个……”
贾仁禄道:“这家我说得算,你看貂婵做什么,快去!”说着撑着红袖站起身来。
贾仁禄虽说患有严重气管炎,但那只是在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上,在大是大非面前,他向来自作主张,他那几位夫人、如夫人根本不敢管他。
貂婵跪倒在地,泪如雨下,道:“老爷我求求你了,你若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想活了。”
贾仁禄脑袋烧糊涂了,心神不宁,叫道:“谁说老子去了就一定死的啊!刘备登位这么大的马屁不拍,老子这个马屁大王不是白混了。再说这种大事不去,给人抓住把柄,到时奏上一本,老子还不死翘翘?”
甄宓走了进来,道:“如今相公位极人臣,官位最大,封邑最多,不知道有多少人眼热,盯着这个位置,想取而代之。当此行势,相公行事自当万分小心,稍一不慎,便授人以柄,到时一有起事来,连我们都要受到牵连,相公也是在为我们考虑,姐姐还是让相公去吧。”
貂婵哭了一会,点了点头,站起身来,道:“赵二,去找副担架,我去为他找件厚实的衣服,让相公穿上,以免路上再着凉。”
便在这时曹静手中提着一件皮袍走进,道:“我已准备好了,姐姐服侍相公更衣吧。”
貂婵正要答应,忽见梅花走进,道:“启禀老爷,门外来了一个女子,自称刘封公子府上的婢女,有要事求见老爷。”
贾仁禄虽然喜欢泡妞,但还是觉得小命要紧,摆手道:“这不是添乱么!就说老子没空,让她滚蛋。”
甄宓略一沉吟,道:“此人来自刘封公子府上,说不定还真有要事要说。自从刘夫人之事后,我总觉得有人盯上了刘封,想要图谋不诡,相公不可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