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一捋长须,道:“好吧,那你便随我一道祷告吧,曹丕!”
曹丕应道:“在!”
曹操道:“这段时间便如同我出征一般,一应大小事务都由你代我处理。”
曹丕心中一喜,应道:“是!”心道:“子建也太傻了,这么好的机会不好好把握,这世子看来非我莫属了。”上次攻打虎牢时,曹操也曾命曹丕、曹植共同镇守邺城,处理政务,曹植再三推辞不得,只得应允。可是等曹操前脚刚走,他便当起甩手掌柜,从不到正殿接见文武,终日游山玩水,吟诗作赋。曹丕见他不务正业,心中暗喜。既然他不来,自己也就懒得提醒他,每日独御正殿,处分大事,在那几个月里,着实过了一把作魏公的瘾头。
曹操点了点头,挥手道:“就这样吧。”
众文武面面相觑,各自散去。曹丕洋洋自得,昂首挺胸,缓缓迈着官步,架子十足,确有几分魏公的作派。众文武见到他自然是谀词如潮,曹丕听得眉开眼笑,心花怒放,连到了自己的狗窝都不知道,险些走过了头。
回到府上,召来那个姓郭的舞姬,伸手将她拉进怀里,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跟着嘴里哼着小曲,开始上下其手,为非作歹。
那舞姬任其施为,只是略加撑拒,笑道:“呵呵,今天发生了什么事,这么高兴?”
曹丕道:“仓舒弟弟生病了,爹爹要为他请命,最近一段时间都不会出来理事,他将国中的一应大小事务都交给我打理,你说这不是一件好事么。”
那舞姬低头沉吟,道:“哦,仓舒病……啊,别……”推开那不住向下游移,勇闯禁地的坏手,道:“这样我便没法想事情了。”
曹丕收回左手,右手扔揽着她的腰道:“这事有什么好想的,我处理政事次数越多,经验越丰富,子建还怎么跟我争?哈哈!”
那舞姬蹙眉,道:“这事没这么简单的,你在殿上是怎么和魏公说的?”
曹丕将大殿上之事说了一遍,那舞姬叹了一口气,道:“唉,你错了。”
曹丕一脸惊诧,问道:“我错了,错在哪了?”
那舞姬道:“你也该和曹植一样请求和魏公一起请命。”
曹丕嗤得一声,道:“我当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会和子建一样傻。”
那舞姬嫩如葱管的手指在他额上一点,道:“你才傻呢!子建主动请求,说明他对弟弟的病情很关心,不管是不是真心,魏公都会很感动。而你竟无片言只语提及此事,魏公定会认为你是天性凉薄之人,这样他以后还怎么放心将江山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