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仁禄心道:“娘的,什么叫请老子来做客,明明是想把老子关成老黑脸的……”
徐氏道:“呵呵,这个贾福还真不识抬举,主公好心好意请他来做客,他竟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顿了顿望了贾仁禄一眼,似笑非笑,道:“秦钟,你说是吗?”
贾仁禄正想着拿到工资以后如何跑路,闻言一愣,过了片刻,方道:“对的,这个贾福真他……”蓦地里醒觉不能在美媚面前出口成“脏”,硬是将“妈的”两个字给咽到吐子里去了,又道:“……不识抬举。”心道:“反正老子不是贾福,那个贾福已死了四年了,你们爱骂便骂吧,不关老子什么事,哈哈!”
徐氏和大乔二人,又唧唧喳喳地聊了半晌。贾仁禄好久没有罚站了,站得两腿发酸,偏偏走动不得,正郁闷间。忽听脚步声响,一人迈步而入,见到大乔,喜道:“嫂子,你怎么来了。”
贾仁禄抬头一看,却是那个命不久矣的孙翊。徐氏道:“相公你回来了。嫂子前往京城,顺道过来看看我们。”
孙翊道:“嫂子可是难得来一趟,可要多住几日。”
徐氏道:“嫂子已答应多住两日了。今天我看你很高兴,外面有什么喜事?”
孙翊点了点头,道:“拿酒来。”
贾仁禄忙应道:“是。”转身退下,心道:“腿都快站麻了,总算可以走走了。”过不多时他便端了个大托盘,其上放着一坛好酒,一只巨觥,进得厅来,将托盘放于案上,退到一旁侍候。他来此间已近一月,早已将孙翊的脾气摸透,发现孙翊竟然与远在江州的张大大一般无二,都喜欢灌马尿,灌完之后便胡乱的鞭打士卒仆役,而且二人最后均为部将所杀,可见酒后鞭人乃是取死之道也。
孙翊打开坛盖,端起酒坛,便咕噜咕噜的灌了几大口,道:“爽!”
徐氏白了他一眼,道:“喝得慢些。”
大乔蹙眉道:“饮酒伤身,还是少喝为妙。”
孙翊道:“嘿嘿,不说这个了,今日我请到两个人才,很是高兴。”说完又举起酒坛猛灌了三口,好似在灌凉白开一般。
徐氏道:“我没听说丹阳有什么人才啊?是什么人?”
孙翊道:“此二人一名妫览,一名戴员……”
贾仁禄大吃一惊,啊地一声惊呼,自觉失态,忙捂住了大嘴,胀得老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