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仁禄低垂着头,缓缓地点了点头,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心道:“怪不得老子说江东杀机四伏,暗流密布之时,孙大大的脸色不对。原来江东叛乱不断,已乱成一锅了,哈哈!该!乱死他!他可是把所有的猛将都派出去了,现在要是有人照着他的老巢柴桑狠狠地来上一下,我看他估计得尿裤子,哈哈!”又问道:“夫人心地倒挺良善的,还肯给我这个不乞……乞丐一碗饭吃,不知是什么来历。”
于六道:“我们只知道夫人姓徐,具体叫什么我们是下人根本不可能知道。”
贾仁禄若有所思,喃喃地道:“姓徐……”
于六点了点头,道:“这夫人可神了,极善卜易,不管什么事情,只要她一卜,便能知道个八九不离十。”
贾仁禄喃喃地道:“卜卦……”
于六道:“对的,上次府里的一件东西不见了。夫人一卜,便知是被何人偷去了,东西藏在了何处,说的详详细细。结果老爷差人去寻,果然和夫人说的一般无二。”
便在这时车上的那些同伴凑了上来,七嘴八舌的说了一些徐夫人神算光辉事迹,其中难免怪涎离奇,子虚乌有,听得贾仁禄是口吐白沫,愣了半晌,心道:“这么厉害的一位女子,三国里不应该不会提到啊,我怎么没什么映象……对了,是她!”
第238章 如愿以偿
贾仁禄一直都想不起来这个人来,原也怪他不得。这个徐氏在《三国演义》只提到过一次,而且就一小段,书中言道她极善卜卦,一日她夫君孙翊欲宴请宾客,共灌马尿,让徐氏为他卜卦。须臾卦成,乃是一个大凶之卦。徐氏便劝孙翊这马尿还是改天再灌不迟,孙翊颇为他老哥孙策之风,自以为老子天下第一,天不怕地不怕,加之急于想灌马尿。便不听徐氏之言,大会宾客。酒酣宴罢,孙翊空手送客出门,孙翊侍卫边洪跟出门外,抽刀将其砍死。
其实边洪刺杀孙翊乃是受了孙翊部将妫览、戴员的指使。二人闻讯赶来,佯作不知,归罪边洪,将他推了出去,一刀喀嚓了。妫览占了太守府,看上了徐氏的美貌,逼她改嫁。徐氏甚为聪明,先骗妫览说要等到晦日除服之后才好办正事。妫览不疑有他,便答应了下来。待至晦日徐氏便除却孝服,香汤沐浴,浓妆艳服。令人请妫览到来,对其大施色诱之术,不住劝酒。妫览看得是馋涎欲滴,色受魂倚,有酒便吞,不多时便烂醉如泥。徐氏早已埋伏了忠于孙翊的部将孙高、傅婴于帏幕之后,只待妫览一醉,便窜将出来,将其斩为狗肉之酱。其后徐氏又如法炮制,将戴员也赚进府来,斩为肉泥,这才重为孙翊发丧。
贾仁禄一想起这段故事,汗水涔涔而下,心道:“老子算是又到了狼窝里了。这个孙翊注定要不得好死,老子跟着他一起混,岂不也要一起倒霉?他妈的,这叫什么事嘛,看来这个贼窝呆不得,找个机会,给他来个三十六计走为上,脚底抹油,溜之大吉。还是小命要紧,这二乔咱不见了,还是回去搂着貂婵睡大觉实在。”想到此便心情稍佳,复又和于六等人有说有笑。
行了一个时辰,徐氏的搬家大军来到了一座渡口,早有一座大楼船等在江边,徐氏上得船来,便到头等舱中休息去了。贾仁禄如今是三等苦力,不能再像前次坐楼船那般睡头等客舱了。一上船便被发配到位于底舱的一间狭小的舱室之内,同于六等六名大小伙子挤到了一起,好在这些人来时和他同乘一车,彼此之间已颇为熟悉,事先早已调查清楚,这些帅小伙子都只对美媚感兴趣,没有一个是龙阳爱好者。
于六等人一进舱室之内便即取出赌具,赌得不亦悦乎。贾仁禄只是在赌片之中一睹过赌王的风采,自己却从未赌过,毫无经验,且身无分文,不敢凑趣,便躺在了一张宽大的床板之上,取过一床薄被盖好,蒙头便睡。他连日来提心吊胆,都未曾好好睡过,如今躲在了温暖的被窝之中,好似到了天堂一般,双眼一闭,过不片时,便困意上涌,神飞千里,到梦中和他那几个婆娘相会去了。
于六手风正顺,一上来便连赢三场。正兴高采烈,手舞足蹈之际,忽听得身后鼾声如雷,回头一看,却见贾仁禄连头带脸蒙在被子里,睡得正香,不免摇头苦头。走上前来,将他摇醒,道:“别睡了,来一起玩两手。”
贾仁禄正于梦中同貂婵办正事,忽觉有人摇他,颇不耐烦,喝道:“别理我,烦着呢!”睁开双眼,见是于六,忙道:“不好意思,我不会,你们玩吧。”
于六道:“很简单的,我来教你,一学便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