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芝深谙做官之道,闻言忙献上马屁道:“军师远见世所罕及。”

贾仁禄道:“你马屁少拍,我们现在有多少人马了?”

邓芝道:“垫江城中收编了一千人,枳县也是一千,江阳城二千。不算上这次投降的,我们已有六千之众了。”顿了顿,死性不改,又拍起马屁道:“军师领着数千之众,忽来忽去,使得张任等人疲于奔命,分兵数处,最终露出了破绽,我们才得以尽歼冷苞的五千之众。我总算知道了什么叫在不可胜之中寻求可胜之机了。只此一战,便令我终生受益不尽。”

贾仁禄道:“哈哈,拍的好,下次我见到使君让他封你大官!”

邓芝来来去去拍马屁,就是为了这句话,忙道:“多谢军师。”

贾仁禄道:“这次多亏了有李异他们,赵韪叛乱才平定不久,有些赵韪派去的县令太守都还没有撤。这些人都已李异有旧,有些城我们都不用打,就被他们说降了。再者城中的兵士大多兵士也都愿跟着我,这次别说冷苞军跑断了腿,我们也是几日几夜不眠不休。我原来还想这样的苦差没人想干呢,没想到居然还抢着来,真是没想到啊!”

邓芝道:“这都是刘璋用人不明所致。东州兵为害甚大,都已激起了赵韪叛乱,刘璋却仍不知轻重,还在任由东州兵胡来,这百姓又焉能不恨。他们听说军师要助他们打退东州兵,如何不踊跃参加。”

贾仁禄道:“哈哈,正是如此。传下令去,迅速打扫战场,回去睡大觉,明天一早好赶路。”

李异军也是连日赶路,累得筋疲力尽,一听有觉可睡了,乐得个嘴歪歪,胡乱打扫了战场,便回去睡觉打呼噜去者。

这边厢冷苞逃得性命出来,不敢再走大路,于荒山野岭之中奔了一夜,到得次日午间方转到了大路上来,取路欲往江州。正行间,忽见前方烟尘乱滚,似有一支军马赶来。冷苞吓得魂魄尽散,浑身乱抖,心中暗叫我命休矣。正欲闪身到道旁长草丛中藏身,那路军马已来至近前,当先一人见他大吃一惊,喝道:“冷苞!你因何孤身一人,那五千军马呢?”

冷苞一看,却是张任,叹了口气道:“别提了,我听闻江阳有失,忙赶去救援,不相道上中了贾福的埋伏,五千军马尽皆失陷,我力战半日,方脱身至此。”他被贾仁禄饶了小命之事,自己想想也觉得丢人,因此不敢到处乱喷。如今这个谎话喷将出来,自己也觉得有些面子,不禁飘飘然,连自己都觉得好象就是这么回事一般。

张任道:“我也是听闻江阳有失,这才赶来,没想到还是来晚了一步!”

冷苞道:“贾福那是应该还在江阳,我们领军杀上前去,也好出出我心中这口恶气!”

张任道:“如此甚好!”说完把抢一招,道:“传我将令,全速前行赶往江阳!”

张任军吐着白沫,有气无力的应道:“是!”说完便死气活样的跑了起来。

张任长眉一轩,道:“说话这么小声,怎么和没吃饭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