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文和一心想让张绣投靠曹公。怎耐贾福那厮忒也奸猾,竟用了激将法迫使主……张绣定了五年之约。而为今之计,只有让刘备……”
吕绮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原来你是张绣那边的人。”顿了顿,吕绮眼中两道清冷目光直射向魏延,道:“我怎么知道你所说的都是真的。”
魏延和她目光相对,毫不退缩,面色始终不变,道:“本来也没打算让你听真话。总之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各逞其能,看谁先得手便是。”
吕绮笑道:“呵呵,你不怕我心向使君,将你的图谋揭穿了。”
魏延凛然道:“这里都是你的人,你要杀便杀,哪那么多废话!”
吕绮凝视他半晌,方道:“既然我们志同道合,不如……”
魏延双手乱摇,道:“打住,当我没听见。我独来独往惯了,再说你一个小女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和你合作,我怕到时自己也陷进去。”
吕绮格格娇笑,道:“那日我们可是胜败未分,你连一个小女子都胜不了,又能成什么事?”
魏延攥起铁拳,重重的击在了桌案上,道:“那日我可是在让你,难道我当真赢不了你这个小女子么!”
吕绮也不生气,道:“如此大事,我们两人若是各行其是,难免处处掣肘,到时可能谁都成不了事。”
魏延低头沉思,道:“你说的也有些道理,不过我不相信你。”
吕绮道:“我的底细你已尽知,你的底细我也尽知,我又如何还会欺瞒于你。”
魏延道:“总而言之,我不相信你一个女子能成此大事,我还年轻,还想多活几年。”
吕绮道:“你当真很自负!”
魏延道:“如果连这点信心都没有,我如何敢接这个任务。”
吕绮道:“那你打算如何下手呢,你虽然混到了刘备身边,可关羽、张飞都不是好惹的,这个新来的赵云看来也非庸手,他们已对你起疑,你如何能讨得过好去?”
魏延迟疑道:“这……那我先隐忍一段时间便了,他们能防得了我一时三刻,却也防不了我十年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