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婵起身出屋,将大门关好又转将进来,悄声道:“如今当着元直的面,我也就实话实说,我心中十分的苦闷,不知该不该请人治好仁禄的病。”

徐庶讶道:“大嫂何出此言。”

貂婵悄声道:“仁禄如今无忧无虑,过得十分的开心。曹操知他疯了,也不会再行加害,否则便百口难辩了。一旦仁禄康复,曹操焉能放过他,到时阴谋诡计层出不穷,仁禄如何能应付,岂不更遭。”

徐庶点了点头,沉思片刻,道:“虽说如此,不过有病不医总非良策。大嫂放心,仁禄康复之后,我定会站在兄长这边为之出谋献策……”正说话间,听得赵茹嫣叫道:“噫。”接着便是阵难听的呼噜传将过来,低头一看,只见贾仁禄已倒于貂婵身后睡得正酣。

徐庶摇头苦笑,叹道:“既是兄长睡了,我便不打扰了,改日再来拜访,告辞了。”

貂婵道:“元直慢走,如今仁禄这样,实是不便相送,得罪之处,还请多多海含。”

徐庶道:“说得哪里话来,我们自去便了。”说走便转身出屋,赵茹嫣也即紧随而去。

徐庶走后,貂婵见贾仁禄睡得正熟,不欲将其吵醒,来到前院,便欲将大门关好,甫至门前,便见刘备兄弟三人来至近前。刘备问道:“先生可在?”

貂婵点头道:“在的,不过他觉得困倦,已睡下了。”

刘备道:“昨夜闻得先生遭难,心下悬念,今日特来一探。道上听闻,先生已得疯病,不知可有此事?”

貂婵道:“在此说话多有不便,将军且请进屋。”

刘备道:“如此打扰了。”吩咐关、张二人于门外做门神,自已便随同貂婵进屋,来到前厅,貂婵道:“仁禄确实病了,满嘴胡言乱语,没几句能听得懂的。”

刘备叹道:“唉,可惜!可惜!如此大贤竟染上如此恶疾。”

贾仁禄于里屋高声喊道:“吵死了,吵死了!想睡个觉,一会来一个人的,烦死了,还让不让人睡了?我要睡觉!”

貂婵道:“相公,刘使君来了。”

贾仁禄道:“牛使君,不认识!牛魔王倒听说过。再说我要睡觉,别说姓牛,姓马的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