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仁禄道:“那我什么时辰要去上班?”心想:“现在可是给曹操打工,可不能迟到,迟到了那就不是扣工资的问题了,那是要喀嚓的。”
貂婵表情诧异,道:“你今天说话怎么怪怪的,什么是上班?”
贾仁禄道:“就是我什么时候该去曹公那报到?”
貂婵恍然大悟,笑道:“呵呵,你忘了?明公念我们新婚燕尔,特准你年后才去做侍卫。”
贾仁禄心想:“看来曹氏财团的福利待遇还不错,还有婚假。可惜这家公司干不长,呆在这里怕是活不过半年,得赶紧跳槽,可要去哪家公司呢?”想到此站起身来,来至案旁坐下,道:“帮我取纸笔过来。”
貂婵表情诧异,道:“纸很贵的,咱家买不起。”
贾仁禄叹道:“唉,那随便拿个什么吧,只要能写能画的就成。”
貂婵转身退下,少时端了个托盘上来,里面装着文房四宝笔、墨、简、砚。来到近前,将竹简和毛笔递给他。贾仁禄伸手去接,一不留神触到她的手腕,疼得她一哆嗦,退了开去。贾仁禄心想:“难道我练成了九阳神功,这轻轻一下竟附有内劲,让她受了内伤?”想想也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忙走上前去,撩开她袖子,定盯一看,不禁倒抽了口凉气,只见她雪白胜玉的右臂上布满了青紫淤痕,间或夹杂着许多指甲印迹,入肉甚深。
贾仁禄讶道:“这是怎么回事?”
貂婵眼中泪珠晶莹,直滴而下,道:“不小心摔倒在地磕的。”
贾仁禄怒道:“不对,这是那个家伙……我掐的?”
貂婵不禁点了点头,随即好象想到了什么,忙又摇了摇头,表情哀怨自伤,看得贾仁禄不由自痴了。贾仁禄提起大手,狠狠照着自己那张马脸,啪啪啪啪地来了四记清脆的耳光。一时间脸颊高肿,火辣辣地,甚是疼痛。
贾仁禄冽着嘴,咬着牙,怒道:“以前那个贾福不是人,是畜牲!我狠狠打了他四下给你出气。你放心,如今我贾仁禄决心拨乱反正,痛改前非。再也不会那样对你了,我一定要尽力保护你,爱护你,对你好。如果你不信的话,我可以发誓:‘苍天在上,我贾仁禄在此发誓,一定要尽心竭力保护我的妻子貂婵,让她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若违此誓叫我……’”他现在终于明白书中钟万仇的感受了,本来这些肉麻的话,打死他,他也不会说的,但此时这些话却有如开闸洪水,滔滔不绝的涌将出来。他只觉得他这样说是天经地义的,心中不禁想要为这个身世可怜的美女做点什么,让她不再受半丝委屈。
貂婵捂往他的嘴道:“别发誓,贱妾服侍相公是天经地义的,不值得为这事发誓,小心会灵验的。”
贾仁禄傻笑道:“放心,我不会违背誓言,它也就不会应验。”心想:“在原来那个时代,我一天不也得发上十几、二十个誓,这些鬼话只能骗鬼,再说我这次是认真。”
貂婵笑道:“呵呵,别再说了,你不是要写字吗?还不快写。”说着来到一旁为他磨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