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个月你的实行任务就是打扫厕所,总部大楼所有的十二个男厕所,你都包了!”沈胖子说完就转身走了。“记住,每天打扫三次,不干净要重新做哦……”
“啊,我,这个月,打扫总部大楼所有的男厕所……”二喜同学都要哭了。其他人都捂嘴窃笑不已。
“老板好不容易装个逼,你都要和他抢风头,真是不长眼,活该!”那个经理走过去低声教训道:“以后记住,这种时候绝对不要和老板抢风头……”
……
中国文史院。
这几天,文史院里汇聚好多来自各地的“国学大师”,有文史院自己内部的,和各大机关、院校的“家养大师”,也有没进编制的“野生大师”。其中“野生”的占了一半以上,其中还不乏知名人士,像什么梁启超、王国维、蔡元培等等,好多圈子里的大腕。
新中国刚建国的那几年,因为文总的严重偏科倾向,加上对大师们根本不重视,很多自负才名的“大师”也傲娇了一把,根本不理会文史院的招募,想显示一下文人的风骨。但我们都知道,所谓“文人风骨”这种东西,有肯定有,但数量嘛,就别提了,至少绝大多数文人没有这种器官的。他们的傲娇,无非就是想自抬身价而已。
但他们哪里知道,这文德嗣领导的科社党政府完全是个异类,根本不按他们想象的剧本来演嘛。说好的“三顾茅庐”啥啥的,怎么就木有了啊?就算你老人家日理万机,没有时间来三顾,一顾也行啊,甚至都不需亲自,派个人或者送份帖子来也好啊。
可科社党就好像他们不存在一样,别说是上门来请,就连封邀请信件都没有。其实招聘这类大师的名额也是有的,但招聘启事都是公开登载报纸上,或者在电视、收音机里公布。科社党对于这些人的态度就是,我已经宣布了,你们爱来来,不来拉倒。
那几年“大师”们心气还是很高的,除了那些没啥名气的或本身就是科社党圈子的,会跑去应聘之外,那些自负才高八斗,经天纬地的人,才不会屁颠颠的招之则来呢。这些人自诩“当代隐士”,结成了一个个小圈子,平日诗词唱和,互相吹捧。他们这些人本身也有一定经济实力,家底都是比较厚的,加上国内社会稳定,物资供应日益丰富,这种优哉游哉得日子过得倒也惬意。
但这种生活不是他们的追求啊,至少绝大多数人都不是这种追求,隐士的日子虽然潇洒舒服,但如果是要他们一直这样过,那可是真的要了亲命了。大伙十年苦读为的是什么?还不就是为了做得人上人,高居庙堂,光宗耀祖吗?谁踏马真的想当隐士啊。
原本他们还抱着“新政府肯定会后悔他们的做法,当时候hold不住了,就会八抬大轿来请咱出出山”的心态。但他们又想错了,科社党还真的就当他们不存在了。
没几年他们就后悔了。新中国的国力日新月异的增长着,实力膨胀的速度得简直就像做梦一般。数年之内就完全扭转了中国之上个世纪以来的颓势,以让人瞠目结舌的速度实现了大逆转,到处开疆拓土,在国际上纵横捭阖,数年之间连续推倒了法兰西,打残了日本,车飞了荷兰,现在把毛子也打哭了。现在不但国力强盛已经成为世界公认的一流列强,国民生活质量也到了以前做梦都不敢想的程度,就连国土面积也扩大到了远超任何一代的水平。
眼见一个远迈汉唐的盛世就要到来,大师们再也坐不住了。他们现在都悔青了肠子,为啥当年傲娇呢?真是太蠢了。当时一时糊涂没去应聘,结果便宜了一帮籍籍无名的小字辈,现在连陈寅恪、周树人、梁漱溟、熊十力这些小家伙都成院士了。尼玛,这文史院院士可是相当于前朝翰林啊!
虽然学术界都知道,在中国的“五大院”体系里面,文史院是不受文总重视的。不说和科学院、工程院、社科院那些“亲儿子”、“亲闺女”比,就连艺术院这种“童养媳”都有不如。但哪怕只是五大院里的“丫鬟”,那也是政府正规编制啊。现在一个文史院院士的头衔,在圈子里也是有极高含金量的。而且随着新中国政府的威信和实力的上升,这个含金量还越来越高。大师们现在都后悔得捶胸顿足,恨不得踢自己两脚。
现在他们都挖空心思想钻进体制里,哪怕不可能再像前朝那样风光,但也有机会接触上层啊。所以他们现在都密切注意媒体公告,一旦听说政府有什么需要,他们二话不说就会跑来帮忙,不需要上门去请,也不需要什么请帖了。哪怕自带干粮都行,当然科社党还不会抠门到这种程度,只要来参与政府项目的人,路费生活费都是要管的,还有各种补贴和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