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白军真是无能,对付一帮武装平民都能搞这么久,怪不得被红俄打得屁滚尿流……”南方集群司令部何成格上将看了看表,不屑的撇撇嘴。“哼,什么治安维持会,什么自护军,完全是多此一举……”
参谋长淳于熙笑道:“司令,听说这法子是财金联的柳主席,中社部的范部长,以及宗教总局的张局长联合提议的……”
“柳杨,范含,张元渡……”何成格说一个名字,嘴角就抽一下。“我就知道,这样的主意也只有原华北局的那伙人才想得出来……”
“这样不错啊,”政委林梦楚笑道:“不用咱们自己弄脏手就能达到目的,还能剩下找保安公司的钱……”
这是和带路党们的协议,攻下这里之后,就任由他们报仇。何成格在接收了那些逃过边境的白军残部之后,就立刻依照预定的方案把当地的白俄残部重新组织起来,从这些人里面选出人员成立了“治安维持会”,并建立“自卫护民军”,简称“自护军”。让这些人维持当地治安,清理红俄留下的顽固分子。
这些白俄与红军有深仇大恨,工作勤快努力,四处搜捕红军游击队和支持者,大施白色恐怖。凡有包庇或家人参与红军者,全家老小均逮捕处死,家产充公(一半落入“治安维持会”与“自护军”手中)。呃,简而言之,这就是一群白皮强盗。
文德嗣等高层认为,俄国现在的情况特殊,红白歌会玩了这么久双方已经结下血仇,在这种情况下,只要击溃红俄主力之后,再让那些白俄去维持治安,他们自己就会大肆报复的。这样根本不用中华军队动手,甚至连那些民间的保安公司都不需用,白俄自己就会举起屠刀,把当地杀得人头滚滚。这样既达到了消减当地人口的目的,中国自己也不用去干脏活。
毕竟中亚这里和印尼的情况不一样,印尼猴子们本来就没被文明世界的人看成同类,现在又因为暴动成了“文明世界皆曰可杀”,或者叫“白皮世界皆曰可杀”的存在,他们就是死光了大伙也不会管的。但中亚这边很多都是白皮,哪怕是比欧美低一等的“下等白皮”,那也是印尼猴子们不能比的,要是中国自己动手的话,难免会留下话柄。再说,眼下明明就有现成的打手,为啥不用呢?
非到必要,中方绝不亲自出手清洗,反而会视需要出面扮红脸,阻止清洗扩大。比如现在就是这样,中方不允许这些“自护军”在战场之外随意杀人,也严禁对他们对俘虏,尤其是女性俘虏做什么不和谐的事情。凡是他们在清洗过程得到的人口,都要送到中国建立的监狱关押起来,然后中方会从对这些俘虏进行甄别。至于甄别的条件嘛,女的在三十五岁以下,貌端体健的,男的十岁以下的,以及有一技之长的,还有一条就是不能是铁杆红俄,只要是符合这些甄别条件的俘虏们,就会挑出来被送回国内,由有关部门进行进一步的教育和感化,让他们重新做人。
甄别之后剩下的那些中国不要的,以及铁杆红俄们,就会再移交给白俄“治安维持会”,让他们对这些人进行公开审判。
“……俄国人民的事情当然由他们自己解决,我们只为他们的司法建设提供方便。中国是个文明的法制国家嘛,至于那些人的审判结果?呃,那是俄国人民自己的事务,我们不会加以干涉的……至于为什么要让俄国人在中国的土地上实行俄国法律。没错,这片土地已经被转让给中国了,但当时不是没正式移交吗?在正式移交之前,当然还是由俄国人民按照他们自己的法律和习俗来办事,我国是一个文明的国家,最尊重各民族的习惯和法律。等正式移交后,我们才会在这里完全实行中国的法律……你问那些被判死刑的红俄?哦,他们当时还不是中国公民,所以也不受中国法律的保护。”
顾维钧在事后的记者招待会上,对记者们提出的“中亚地区大规模公开处决事件”做出了上述回答。
后来这种方法成为中国在原俄属地区的惯例。中华军队凡收复一处“失地”,击溃了当地有组织抵抗后,必会先以当地流亡分子或罪犯与地痞流氓组织“治安维持会”与“自护军”,以其作屠刀来清洗地方反抗势力。然后再由民间保安公司和武警进行进一步的清理。
除非这些家伙都罩不住了,否则解放军绝不亲自出手清洗,反而会视需要出来扮红脸。而这些x奸往往因熟悉当地情况而办事特别有效率,并且他们一旦在中国人的监督下开了第一枪,与当地父老结下血仇后,就只有誓死追随倚靠中国一途。“x奸”和“叛徒”不管在哪里都是最受人厌恶的,因此解放军也就可以借此把当地人的仇恨转移到这批人身上去。
其效果通常很不错,虽然说这一套瞒不住有脑子的人,但是按照后世的经验,对叛徒的厌恶会随着血腥而铭刻到当地人心底,这是无可避免,不可阻挡的,相比起来解放军就显得相当干净了。而只要有点感情的人,就防不住这一套方法带来的心理侵蚀效果。
突厥斯坦的红俄们也接到了彼得格勒的指示,在阿什哈巴德陷落之后,也顾不上和白俄们纠缠,就把力量撤到了克孜勒苏(土库曼巴希)和查尔朱(土库曼纳巴德),准备凭借两座城市的防御工事固守待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