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生意?”一时间,祖大寿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都什么时候了,吴三桂还在想着那些事情。
“郡王还是很守信用的,之前与我们的交易约定,一直维持着。如今朝廷与清国达成议和,双方罢兵,现在正是个交易的大好时机。东印度公司运来的各种粮食布匹茶叶铁锅麻绳等,都是满蒙人极需要的商品,我们拿这些商品去跟满蒙人换取牛马羊群、皮毛筋角、草药玉石等,再转手卖给东印度公司,中间一转手,利润并不少。”
祖大寿望着外甥,看见他的眼睛里闪着光。
“舅父,我们现在的状况,敢跟郡王斗,那是自寻死路。”
“可就这样怂了?”
吴三桂哼了一声,并不回答。现在最关键的不是如何不服刘继业,而是要保住广宁和锦州两镇兵马。无论如何,都得保住两镇兵马,只要有这两镇兵马在手,就一切都不迟。
“你要一辈子被刘继业踩在脚下?”
“这又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刘继业是辽东王,是顾命大臣,还是直隶总督,不论爵位官职还是实权,都远超你我,我们为何不服?”吴三桂提醒他,“我们服他,因为他是顾命大臣。”
“如果有一天,刘继业不再是顾命大臣……”
京师,紫禁宫。
皇帝陪着张太后与周太后一起用午膳。
“陛下,太后娘娘,王之心求见。”
王承恩进来禀报。
“朕陪两位太后用膳,你们有什么事情不能等会再奏?”
王承恩忙道,“王之心有重要事密奏,十万紧急。”
朱慈烺十分诧异,张皇后在一边道,“既然是十万火急的要事,那就让他进来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