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只有五千两,王坤和卢维宁就没那么高兴了,毕竟先前听说是有五十万价值的战利品的,现在分到手才五千。
“其实本来应当能多拿一些出来的,但两位有所不知,我先前据报说战利品价值五十万,但后来才知道,贼人之前从其中拿了二十万出去送给了卢九德。卢九德收了这笔大礼后,便相信革左五贼要降,把拦截在东面的兵马都调回了庐镇关,使得流贼差点突围出去。”
两太监一听卢九德一人就拿了二十万两银子的大礼,当下脸都紫了。是羡慕妒忌的,他们两个打了大胜仗,结果只能拿五千,那卢九德死太监,什么事也没干却拿二十万。
“岂有此理!”
刘钧见两人果然怒火中烧,心里暗笑,继续道,“本来卢公公如果是为了诱降贼人收了礼倒也算了,回头再上交朝廷就是。可现在据我所知,卢公公不但隐瞒了他收的二十万两贿赂,甚至还要弹劾我们。”
“弹劾我们,凭什么,为何?”王坤气道。
“卢公公说他本来已经凭着三寸不烂之舌,成功的使得革左五贼受降招安,让贼匪带着队伍开出大山出来受降。他说我们为了抢功,不顾革左五营已降的事实,带兵突袭了已经放下兵器的革左五营,残酷杀降。”
“颠倒黑白,他敢!”
“他已经这么做了,派人往梅李二督那边去告我们,此刻,还有快马带着他的弹劾奏章急驰京师呢。”
卢维宁气的一掌拍在桌案之上,“老狗安敢如此,他收受贿赂,网开一面,致贼差点逃窜,使会剿几乎功亏一篑。幸得侯爷与我等拼命拦截追击,奋死作战,才将贼匪歼灭。老狗居然还敢倒打一钯,诬陷我们,老夫要跟他拼了。”
“对,拼了!”王坤也气的不轻。一气是被诬陷,二是气卢九德拿走了二十万礼银子。
“我听说卢九德在京师人脉很广,只怕到时陛下误听一面之辞,咱们这功劳不但没有了,说不定还会获罪啊。到时咱们这战利品估计也得要被卢九德夺去,趁现在东西还在我们手里,我作主,两位公公的那一份,马上给你们。”
“不行,这次一定是跟老狗拼了。老狗京中有关系,咱家也不是后面没人。咱立即就给曹公公写信!”
卢维宁也道,“我给王公公写信。”
“不搞死这个老狗,咱家以后不姓王!”
刘钧连忙道,“两位公公若能说动曹公公和王公公帮忙在陛下面前为我们澄清做证,那太好了。这样,我那份不要了,一起分给两位公公,每人五千两,就算做是疏通关系打点之用。”
“哎哟,这怎么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