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和陈圆圆收到了陆雪琪派人送去的婚宴请柬后,都有些莫名的意外。两人心里都觉得这是大妇充满敌意的威胁,这请柬就是战书。
对于两人这种想法,刘钧也只能笑着向她们解释,其实这段时间他忙着军务,对沈曼和陈圆圆有些冷落了。而沈曼和陈圆圆也早互相知晓了对方的存在,据说沈曼还去找了陈圆圆几次碴,陈圆圆受到挑衅后,居然也给予了反击,总之这两个女人在这段时间里,有来有往的斗的正欢乐。
不过两人倒没有退出的意思,只是不免对刘钧有点怨念。
“妹妹,咱们也别斗来斗去的了,再斗咱们也只是小。”沈曼拿着陆雪琪派人送来的请柬琢磨了半天后,还是决定去赴宴。不但如此,她还主动去找到了陈圆圆,提出两人和解。
“以后刘家后院就是陆家的说了算,她才是大的了。咱们两个不管怎么争,那也是个小。既然如此,咱们何不好好相处呢,那样万一将来陆家的要挑我们的不是,咱们也有个相互依靠啊。”
“姐姐说的是。”陈圆圆又想起她在贡家的那段日子,大妇不能容人,日子过的很艰难。而沈曼也有过和陈圆圆相似的做妾日子,如今倒是有点同病相怜,惺惺相惜的感觉。
两个之前还相互敌视的女人,马上就结成了同盟,打算以后相互依靠,一起对抗刘家大妇。
临出征前的一晚,刘钧正式迎娶陆雪琪入门,迎亲、拜堂、洞房,同饮合卺酒。共髻结发,成为夫妇。
这天晚上,刘钧倒没有一直呆在洞房里,都老夫老妻了,其实也没太过激动。倒是外面既有上司又有同僚部下,还有许多乡绅们,刘钧都得照顾到了。
好在宾客虽多,可刘钧的伴郎也多,有他们帮忙挡酒,刘钧倒没喝多少。等到半夜之时,酒宴差不多散去,刘钧叫来张山和朱元成等留守的兄弟谈话。
“你们俩的守备营和团练营也都招满人了,接下来就是得实练。除了练兵之外,你们得牢牢防守好虎头堡,虎头堡不仅只是我们的驻地,这里还有我们的火铳坊和火炮坊,这两处工坊如今是我们九对鸟的命根子,咱们不比边军,没有那么多兵额也拿不到足饷,也不比卫军,有自己的屯田可耕种。”
“咱们前期靠各种法子筹饷,可兵马渐多,老法子是维持不了开销的。以后就指望着这火器坊生产火器出售,以养兵马。因此,无论如何,都得保护好虎头堡,保护好我们的火器坊,不容有失。”
张山认真的点头应道,“大哥你放心,我人在堡在,堡在火器坊在。”
“嗯,容不得半点马虎,平时多派些夜不收在外警戒。火器坊的保护我就交给你们了,生产方面我会交给赵顺负责,现在我们的订单还有不少,材料也还充足,你们按计划生产就行了。”
“还有一件事情。”刘钧又道,“先前我们跟安东王有合作,帮他缉拿私盐商,这事情咱们还得继续做下去。之前我们已经差不多摸清了蕲黄各县的私盐贩子名单,我已经让人给他们放话,让他们退出蕲黄。只要他们肯退出的,那我们可以既往不咎。但如果他们不理会我们警告的,那么咱们就先礼后兵。”
“你们守备营和团练营,练兵守堡之外,也安排好轮流出击,那些敢元视我们的私盐贩,通通将他们拿下。这也是对你们的一个考验,但既是考验也是机会,我希望你们能通过清剿私盐贩子,实战练兵,迅速成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