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扬州瘦马则有些楚楚动人,腰细的惊人,盈盈一握,胸也很平,不是刘钧喜好的,但那种我见犹怜的模样,估计很能激发一些人的保护欲望,而且这姑娘琴弹的特别好,嗓子也棒,清唱起曲调来真的很动听,有如天籁,刘钧都不知道沈曼从哪找来这么好的两个头牌。
不过大同婆娘有一双小脚,扬州瘦马则平胸,两个虽都不错,但刘钧却也只是欣赏,并不是他的菜。倒是沈曼,二十多岁的年纪,成熟妙曼,难得还没有小脚,说话又风趣,刘钧更喜欢些。
胡广见刘钧很好说话,一会功夫,话就有些直白露骨了。
“刘大人,传言山西大同府的女子那里与常有人异,今日大人可以亲自一试啊。”
中国文化,喜欢酒桌上谈事情,然后肯定会讲荤话。刘钧前世时经历过许多这种场景,倒也习惯成自然,“哦,有何不同?”
“据说是有重门叠户之异。”胡广笑的很淫荡,一副你懂的样子。
沈曼见胡广话越说越粗野,心里有些不喜,又见刘钧只是微笑,并没有露出放浪之色,又不免对这个年青人越发的好感起来。
胡广却还在那里继续眉飞色舞的道,“在下曾经去过大同府数次,素闻此传说,因此也欲一验其异,可惜也算是试过许多大同婆娘,可却平淡无奇,并未遇到有异。不过既然都有此传言,想必是有此事的。今日这里正好又有一位,一会大人可心亲身一试啊。”
刘钧扫了一眼坐在一边的李凤姐,这姑娘倒是并不媚俗,也不直接往身上粘,反有骨子大家闺秀的风范,坐的很正。不过刘钧总忍不住看她那双只有三寸的小脚,一双尖尖的弓鞋,一想到里面那些畸形的小脚,他就什么欲望都没有了。
“说到重门叠户,我倒想起几副对联,说的正是这大同婆娘的特异之处,不如我出上联,大家来出下联,如果对不上,就罚酒一杯如何。”胡广笑道。
刘钧坐在那里,见胡广一直不提正事,他也沉住气不先开口。既然是要谈生意搞合作,先沉不住气的好方肯定就要在谈判中处于下风的。
“哦,好啊,只怕这里诸位,才气都远超过某,一会还得让某一些才好啊。”
“我的第一道联听好了,鸟宿林边树!”胡广出上联。
还没等刘钧想好呢,李凤姐已经脱口而出接了下联,“僧敲月下门。”
而那位扬州瘦马也丝毫不示弱,立即跟了句,“横批别有洞天!”
刘钧鼓掌,这两个头牌果然不简单,这可不仅是个对联,而且还要暗合胡广所说的大同婆娘好处的重门叠户之异的意思。而这对联,鸟宿林边树,僧敲月下门,还有别有洞天,这真是绝配啊。特别是这副对联和横批暗含的那隐晦的意思,最有趣。
“我服了,我认罚喝酒。”刘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