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道:“不敢。”
吕布叹道:“当日本侯深恨红昌与颜良之死,不听你言而选择强攻曹操的势力,之后又将你押送到邺城,那一次的确是本侯的错,请您原谅。”
作为一个主公此时却是主动向自己的部下,这可是难得,也足可看出吕布的胸襟与对田丰的重视。
只是田丰闻言却是摇头道:“主公真的以为在下在意的是这件事情,是自己的脸面吗?”
不等吕布回答,田丰就答道:“我担虑是北方百姓们对主公的民心,还有当日若是主公攻不下曹操,那么主公势必陷入刘表等人的围攻,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最为糟糕的是主公虽然占领的土地最大,可管理的地方也许多更多的心腹,之前那高览尚且反叛主公,难道主公您就不怕一旦战事不利,其他地方也出现反叛吗?”
吕布闻言,知道是自己误会了田丰,他是真正的以大局为重,因而再次道歉道:“本侯谢过元皓了。”
田丰叹道:“主公,今日我与众人前来也是同样的道理,不过比起民心,您要迎娶月英姑娘却是小事,只是如今刘表在长江一带频繁调集人马,只怕是要有所行动,主公可的注意了。”
吕布笑道:“你且放心就是了,而且我与月英在短时间里也并不会行大礼的,还是等收拾了刘表再说。”
田丰这才展颜道:“主公明见。”
其后田丰告辞,吕布回到内庭,见那黄月英还在雕刻,显然今日兴致不错,因而上前问了问王氏。
黄月英自然高兴,也是多说了几句。
兴致所至,二人又是在画室缠绵一番。
因为邺城乃是吕布军政中心,势力虽然是最强的,可也是最为危险的,加上黄月英本就是耐不住的性子,与其让她在邺城受苦,还不如送他去更为安全的地方,比如她一直都是向往着的蓟县。
自从吕布习惯了船舟之后,便就喜欢上了这个运输工具。
因而出了温侯府,马车直驶岸边,吕布带着一帮随从欲要从水路而行。
“咱们先不回你娘家了,到蓟县玩玩再说。”吕布抱她下马,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