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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当时她心中只有版画与古书,对于蔡琰的言论没有多大感触,根本就不明白什么叫住爱情,也不明白为什么女人只能是独占一个男人才叫爱情,而一个男人却是可以同时爱上许多女人,但是她只是觉得蔡琰姐姐说的话很深奥,而对男人很生气。

如今她方知她极有可能是他一生女人里的其中之一,那让她……愤怒,但有更多的妒忌。方才听见雕版房起了声响,一时纳闷偷听才发现高勇也欲动手杀她。可恶啊,为了爱他,就要这样……上苍不灵啊,她想要他、喜欢他、甚至……有点爱他,怎会毁掉他?

刚才,他也提及他不愿坐帝位,可能吗?即使是她这个不常正视其他人的版画迷。也能隐约发现他卓绝出众的才干。不必穿龙袍不必戴皇冠,这样的男子自然有人心甘情愿的效命,他愿舍弃温侯的身份,可其他人,那些跟随吕布的人是否也愿意放弃呢?!

“你的胡思乱想挺有趣的。”他微笑,她回神瞪他,她低头,狠狠地在他的胸前咬了一口,他叫也未叫的,贝齿留印,血迹微沁,她一点儿也不心疼。

“至少,以后当你瞧见了这牙痕。不会忘了我。”

在不快乐的爱情与只有喜悦的版画中,她贪心的选择了后者,只要他是霸主的一日,迟早她必会因心痛而死,不如舍去。

他如非那高高在上的那人,真想劫他到天涯海角去。

“你的胡思乱想……真的挺引人入胜。”吕布别有用意的再度重复,嘴角浮起诡异的笑容。

再度从冀州驶向襄阳已是数日之后,黄月英问过吕布为什么不回邺城而是再次返回襄阳,这不符合情理。

但吕布这次却是少有的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只是一直笑着。

而这次的回程,这船上多了二名不速之客,所以黄月英光明正大的由春宫搬往吕布的房。她依旧白日雕著版画,夜晚与吕布共榻而眠,她并不觉这有何不妥,反正她的想法一向不是挺注重传统或是妇女该有的观念。

愈近襄阳,她就显得愈紧张,她以为她掩饰得当,实则看在众人眼底。

“她怎么啦?”他好奇问。

他与大桑就是那二名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霸船不走的原因光明正大的,他只须说:“忠于主公的可不只有严峰,高勇,有大桑在,谁动得了黄月英?再者,邺城那里可是需要我交代的,由我说服他们。保证万无一失,主公,你说我这算是坐霸王船吗?”

于是说过调皮话,朱皓硬是跟大桑赖了下来。

但这黄月英女是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