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吕布似笑非笑地。
高勇抬首,十分惊讶。他的破绽真露的那么多?
吕布只是摆了摆手,言道:“脱早怀疑船上有内奸,不然何以向来不近我房的严峰能知黄月英闺名,杨公公能在本侯到冀州之后紧随而来。消息,是由你传回宫中的,诱贪狼,七煞来此,只为吓退黄月英,你知她醉心版画而无心入府当妃,若发觉本侯居大将军之位,必有所迟疑,要因此离开了本侯,你也不必亲手杀她。”吕布眯起眼,说道:“你想得倒也周全,如果不是典韦瞧见黄月英为你著画的人像图,只怕此刻本侯对你仍是百般信任。”
“温侯爷……”
“下去吧。留不留由你,但我要你亲口允诺从此不再动黄月英主意。”
“我……”高勇依旧是迟疑了会,才点头郑重道:“卑职于此起誓,今生不动黄月英姑娘。”
事情由此告一个段落。
随后,当吕布回主房时,床铺上早躺了一名女子,身著绢衣而长发披肩,显然睡得相当的熟。
他微笑,移到床沿撩起她的青丝。俯身亲吻她的颈相,她在睡眠中自动拱身向前,呻吟一声。
“你要装睡还不怎么像。”
黄月英睁开眼,瞪著他:“你怎么发现的?”不待他回答,她自动自发的攀上他的颈子,热切拱向他。
她知道她是挺不知羞的,但她很喜欢亲近他的身体,若是在几天前必定认为再怎迷恋他,也抵不过版画的魅力,但今天有些不一样,在受到了张彦的刺激后,莫名的。她想要他甚至于版画,她的小手探进他的胸前,喃喃道:“你成功的使我迷恋你的身躯,而且持久不衰。”
吕布只是微笑并未答话,他顺势脱下了外袍,瞥到桌上有药盅,正是这几日她服下防孕之药。
是了,自从她发现他的身份后,他们之间依旧保有过度的激情,她上他的床,但药照服,她摆脱不了他施下的符咒,因为她的热情被他刻意的引发出来,如同预期的,她始终迷恋他的身体而无法克制,如同上了瘾,但她顽固的小脑袋依旧以她自我中心在运转。
她没说,但他明白她还是想要物色一个挂名丈夫。挂名丈夫?天下当真有这么好的事?她以为她毫无吸引力?或者她打算找个七八十岁的老头挂名?她修长的腿渴切缠上他的。她以为届时她能拍拍两袖,转身去追寻她的版画,她以为她能满足于一年见几次面的日子,她似乎遗忘了一点,她离不开他了。
这是她欠他的,一辈子偿还不了的事后,她面容略带倦意的缩成一团,抱著被子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