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看了妻子一样,又看了那躺在任红昌怀中的吕绮玲,便就将心中所想对其言明:“红昌,不如我们把绮玲留在蓟县吧。”
任红昌当下一惊,不过随即想起绮玲还在熟睡,便就悄悄看了一眼,继而言道:“奉先,为什么突然提到这里?”
吕布言道:“倒是有两个原因。”
任红昌知道吕布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他想要这么做必定有他的理由,古时讲究妻以夫纲,既然吕布提出来,任红昌其实并没有多少理由可以不允,但吕绮玲是自己的女人,对于人母来说,如何舍得?所以任红昌希望吕布讲出原因,这样也是给自己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
吕布叹道:“今日见到皇甫老将军这般喜爱绮玲,我便想将他留下,你也知道老将军身边已经无一人,老年最是空虚寂寞,我不忍见他如此,其二便是绮玲也到了求学的年纪,虽然府中的先生也是不错,但在蓟县文有郑公,武有皇甫将军,而且蔡琰等女师也在,你不觉得这里才是最有学习气氛的地方吗?咱们的女儿日后虽然不用学富十车,也不需要名满天下,但一个人的修养着实重要,这也是为了她好,况且皇甫将军与郑公都是喜爱绮玲,也不会让他受委屈的。”
“可是,我有点舍不得……”任红昌道。
吕布却是笑道:“孩子只是在此求学,也不是一辈子不见了,日后你若想她便到蓟县来,住上一段时间不就行了。”
任红昌也知道吕布之心,想来想去有郑玄他们在,其实对吕绮玲的将来还真是挺有帮助,因而也就答应下来,只是一时却不知道如何跟女儿说,毕竟他只不过是一个孩子,若是突然离开父母,只怕会不适应。
吕布轻声道:“咱们可以多住几日,而且你也别小看了咱们的女儿,她骨子里流的可是我吕布的血,岂会不知好歹……”
任红昌闻言,不觉笑然。
如此说定之后,吕布与任红昌,还有那严筱燕这几日可是好生陪着吕绮玲游玩,日日不曾拖下。
可到了分别那一日,吕绮玲却是极为不雅的哭出声来,还是撒娇,大见孩子气。
任红昌好生安慰,却是惹得吕绮玲更是哭得开心。
吕绮玲这般哭闹,倒是让皇甫嵩,郑公等人甚为心疼,虽然心中极想让她留下,但这时却是反过来责骂吕布。
吕布大囧,却是不顾吕绮玲哭闹,反而是早早与皇甫嵩,郑玄等人告别,便就拉着任红昌上了车轿。
“筱燕,快上车……”吕布见严筱燕迟迟不曾上来,便就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