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琰笑道:“你也是女儿身啊,不想今日温侯倒是带了不少巾帼英雄。”
吕布笑道:“都是她们仰慕你的才学方才前来,到没本侯什么事情。”
蔡琰与任红昌,严筱燕三人皆是娇笑。
“什么事,笑得开心啊……”
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听得声音却是郑玄。
郑玄一旦入内,在内的所有人皆是起身行礼,便是吕布也毫不例外。
无论是名声,还是学识上,郑玄可是与吕布恩师卢植同一等级的,故而吕布现在的身份不是温侯,而是他的弟子,见到前辈来了,自然是要行礼。
不曾想,郑玄看到吕布,却是收起笑容,冷哼了一声,沉声道:“这不是在徐州大发神威的温侯吗?如何此时却到了老夫这小小的学校了?”
吕布不解,不知道郑玄为什么又要提起那徐州了,本能中觉得郑玄话中有话啊,转头看向朱皓,见他也是一脸的茫然。
当初朱皓从幽州来到徐州,讲明此时各地对吕布的口诛笔伐甚为厉害,为了保护吕布,也是为了保护这些学子不受迫害,郑玄便是假意公开指责吕布,但实际上却是以自己的威信来约束这些人,不让事情发展到难以控制的地步,这就是朱皓对吕布所说的一切,故而吕布觉得郑玄与自己之间应该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误会的,但此时此刻为什么他又是大怒呢。
为此,吕布低声问道:“郑公,可是吕布做错什么事情了?”
郑玄冷笑道:“温侯说笑了,即便温侯真做了什么错事,只怕天底下也无人敢对温侯横加指责了,老夫何德何能敢这么说。”
吕布听了之后,反倒是明了,看来郑玄真的有事对自己不满,因而越是恭敬,言道:“郑公,你与我恩师乃是同辈,是我吕布的长辈,而且这些年在幽州多见学识,造福百姓,让吕布这个幽州刺史身为惭愧,说句不要脸面的话,您与我恩师就如同我的严父一般,吕布不敢有半句谎言,若是郑公觉得吕布真的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还请郑公直言,我也好改正。”
朱皓也是劝道:“恩师,温侯他……”
“你闭嘴,等会再来教训你”,郑玄道:“温侯,其他的事情老夫也是不想再说了,想必我这徒弟将老夫的心意也是说个明白,有些事情老夫做了便也做了,但老夫问你,你这几个月的时间内干的这些事,到底还是一个汉室臣子应该做的吗?”
吕布道:“郑公,这些日子我只是巡视了一番并州与幽州之地,视察民情,边防等情况,难道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