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仪方兴二人可不是什么勇将,自然是顺势起身齐声道:“仅听将军吩咐。”
随后,韩暹命令二人下去做他们手下各将的思想工作,而自己则是进入后堂,想的却是如何对付张扬,心道张扬素来尽忠职守,只怕知道自己有了投降的意思,会对自己下手,可若是要杀了张扬,又怕那吕布日后找自己算账,哎,实在是左右为难。
不想此时却从后堂来了一人,见韩暹来到,便问道“如何?”
韩暹见了此人,顿时笑脸逐开,甚至是有些献媚看,言道:“皆依司马先生所言。”
“好,只要将军依老夫所言,保你一生荣华富贵。”
韩暹大喜道:“末将以后就多仰仗先生了。”
司马先生只是微笑,一派胸有成竹的意思。
韩暹见司马先生心情不错,变大着胆子问道:“末将有一事不明,不知可否问先生?”
司马先生道:“请说。”
“先生想来淡泊名利,不管这些俗事”,韩暹先是夸了一句,继而切入正题道:“却又为何管上人间之事,为吕布说起话来?”
司马先生笑道:“无他,只是老夫观此子为人雄,或可一抒某心中大志。”说到这个地方,在韩暹印象中一直有着无欲无争表情的司马先生也是难得露出几分狂热。
在此,韩暹也识相的不再多问,只是最后问起该如何处置那张扬。
司马先生笑道:“雅叔杀不得,若是杀了此人,依吕布那人的性格必要诛杀将军为其报仇,而且还能赢取并州百姓的民心。”
韩暹叹道:“请先生教我。”
司马先生附耳过来,如此如此的对韩暹言道。
“真妙计也!”,也不知道那司马先生说了些什么,竟然惹得韩暹喜形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