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知道严楮是拉不下面子,便笑道:“若是不敢吃便也罢了。”
严楮闻言果然“中计”,冷哼一声便是在旁坐下,大口吃喝起来。
诸将有些意见,不过身为主公的吕布都是如此客气,他们自然也不好多说什么,也是照样吃喝。
过去一会,吕布寻了个间隙,便询问道:“严太守,当日的确是吕布鲁莽,害的令爱伤心,不过个中情由还是容我与你说上一说,可好?”
严楮现在居人篱下,听与不听也轮不到他做主,故而只是冷哼一声,不做应答。
沉默等于默认,吕布自我安慰,逐展颜将自己与任红昌的三年情义简单的述说了一遍。
“严太守,若是当日我吕布屈从天子旨意而勉强与令爱成婚,之后我因红昌必定深恨筱燕,日日相见但心思却不在对上身上,这样的事情才是筱燕最为痛苦的事情,你说是不是?”
严楮闻言,这才好好一想,的确也如吕布所说,若是嫁到北平说不定就成了活寡妇,日后这吕布再纳任红昌,自己的女儿还有什么地位,只是那些同僚的笑话却是让严楮很是介意,毕竟哪个女人被人弃婚在名声上都是极为难听的,但是他只得严筱燕一个女儿,岂能让她受委屈,故而平静心情,言道:“你准备怎么安置燕儿?”
第一一八章:心生愧歉入闺阁,情到深处人孤独
古时女子可是恪守纲常之极,即便吕布与严筱燕只不过是天子赐婚而未有任何关系,但是可能对于严筱燕来说,吕布便是他的夫君,他的天。
严楮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吕布的确是做女婿的上上之选,不但生的有北方人的魁梧,又有南方人的俊俏,加上师从卢植,如今坐拥幽州,冀州,恐怕连这并州也是不远,如此霸者,问天下能有几人?!要不是当日儿女之恨,只怕严楮还要结交结交吕布才是。
吕布闻听严楮之言,却是一愣,但不愿欺骗,只得老实说:“筱燕个性分明,乃是女中豪杰,吕布实言,她与我可结为兄妹,今后以兄妹相称,永不负其心,若违此誓,天诛地灭。”
严楮见吕布发下如此重誓,自然相信,以他现在的地位,权势也无需诳他,故而沉默片刻,只得到:“吕将军,当日你决然而去,燕儿却是处在他人笑话冷眼之中,又对你痴心不改,我这个做父亲的也是心疼啊。如今你大军来袭,我知凭我帐下的那些人马远远不能抵挡,但是作为孩子的父亲,我却是不能让你分毫,就算严楮求你,日后定要好生爱惜我的筱燕。”
吕布起身正色道:“太守放心,我待筱燕如亲人,便是吕布死了也不让他人伤她分毫。”
“如此,我便放心了”,严楮说完,蓦然跪地道:“乐平太守严楮请降!”
吕布急忙扶起严楮道:“太守何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