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要给防守者三日的时间作为准备,就是为了弥补在兵力以及主动权上面的不足,让演习更加具有可观性。
这次是轮到张颌的大戟军作为防守的一方,因为公孙越的白马义从乃是不逊色与吕布狼骑的精锐骑军,固然张颌对自己的大戟军也很有信心,但是他却不会盲目的认为以一千人马去对抗三千白马义从,所以选择对其最为有利的地形——山林。
因为大赛有规定,作攻击的一方可以得到三千人马也就是兵力上的优势,而作为防守的一方就是地利了。
很显然公孙越是比不上吕布的,尽管他的白马义从已经足够的强大,但是谋略却是不足,在强攻了几次不果后只得认输,而张颌也是做到一个大将应该有的战略,便是一个稳字。
其后众人又是一场酒宴,期间公孙越难免有些不服,打得极为郁闷的他也是有些不满,只得吕布笑道:“攻守皆备才是上将所为,公孙越,你太过依靠白马义从的机动性与攻击性,但是这是远远不够的,在战场上不但要讲究兵力,更要注重天时地利人和,你且要记住了。”
公孙越对吕布还是极为信服的,自然不会多说什么。
此时张颌举杯前来,虽然是胜者,但还是要解决一下因为胜负带来的问题,故而得了辛评的提醒后,也是主动向公孙越敬酒道:“公孙将军,张某敬你一杯。”
公孙越心中不爽,但到底是张颌主动前来,自然要给他些面子,便与其共饮了一杯,但也只是这么一杯,却不与其多加交谈,而是回到自己的座位。
张颌见了,虽然也是不爽,但却比公孙越开阔多了,笑了一声便就回去,也没有怎么样。
吕布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暗自担忧:公孙越性子高傲,又有一军,跟随我的日子也是长久,如此难免对张颌这些冀州将领有些隔膜,这可不妙,看来得找个日子与他谈谈才是。
如此,这演习的第二战也是结束,胜者是大戟军的张颌。
三日后,高顺的陷阵营对上颜良的“义”字军。高顺自并州刺史丁原时代,就已经掌兵,其下七百馀兵,号为千人,铠甲斗具皆精练齐整,“每所攻者,无不破也”,名为陷阵营。随后高顺为丁原所弃,投了吕布之后,为吕布亲厚,军中所用无不应求,几乎补充了一半人马,得兵一千两百人。而颜良自被吕布收服之后,也是表现的可圈可点,论起武力甚至稍稍超过文丑,虽然在陆战还是不及典韦,但在马战上除了吕布,恐怕在无敌手,可称军中第二人。
二人这一战,可称军中基石之战。
也正如大家先前所料,这一场在一开始就已经夺得众人目光。按规定,作为攻击的一方可以用兵三千,但这次高顺却依旧只用一千两百人。对于这点,颜良岂能答应,言语间也稍见不满,言道:“高将军,可是轻视与我?”
高顺还是以往严肃面色,正色道:“高顺不敢。”
颜良又道:“那为何不足三千之众,而只用一千余人,这不是看不起我又是如何?”
“将军切莫生气,先听我一言。”高顺道:“此次演习旨在精锐之战,体现各军之长短,而高顺帐下陷阵营总共一千二百人,若是硬要凑足三千人,反而让高顺顾前顾后而不得全功,若是将军相信,这一千二百人便是高顺最强枪盾,远胜三千之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