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怕是主公已经去了我的本营。”想起前前后后,文丑心中明了,吕布不在山上那必然是要去夺自己的军旗,心中大急,大叫道:“将士们,冲上去,先夺了军旗再说。”三面将士听了文丑之言,纷纷用力,可惜的是此处虽然不是极为险要的地方,但是一处险要最多只能支持数十人同时战斗,后面的人只得干看着,又被那些箭羽不断骚扰,文丑空有两倍与山上之军的兵力,却也只得干瞪眼。而且文丑本人也与那甘宁交上手,本以为军中已经少有敌手,而甘宁不过是一方小贼,不想居然有此武力,岂止不在自己之下,此时越打越有劲,反而渐渐有了凌驾于文丑实力之上的感觉,不由暗叹:主公真明主也。
将对将,兵对兵,文丑对甘宁,那典韦如何?大笑之,无一人可在他那两根木棍之下走出三个回合,凡是想要接近军旗的将士无不被他打得落花流水,虽然伤不了性命,但是典韦的那身蛮力即便只是用上两根木棍也是疼的厉害。
与甘宁与典韦两员大将在,吕布方能如此放心的另做打算。
把这一切看着眼里的文丑自然是大急,估计主公吕布现在已经在前往他本营的路上,虽然军中尚且还有三百人看守,但那三百人只怕也是挡不住吕布一人,幸好作为主将,只怕吕布不会用上全力,可也有难免之事,现在要做的便是与时间赛跑,要抢在主公拿到自己的将旗前面先拿到山头的旗帜。
想通这一切后,文丑发出真力,反正与甘宁一战不使用真本事怕也是打不倒他的。到底是久经沙场的猛将,在马背上的能力果然还是少有人能及。甘宁虽然也善于马战,但是前面为了迷惑文丑骑得却是赤兔马,不是平日自己的坐骑,虽然赤兔马通人意,但还是有些不便,不得已甘宁只得往山上撤走,到了那些地方,马儿也就不好骑了,反倒拉平了条件。
文丑可不知道甘宁打得什么主意,见其往后撤走,自然要追,只要击败甘宁,这攻防两方的士气必定改变不少,说不定这就是能赶在吕布前面抢到军旗的最大因素。不及多想,文丑驾马追击,顺手打退几个狼骑,待追得甘宁身进,却见他跳下马去,往山上跑去,不由暗骂一声,也是如他一般下马,继续追击。
这还是文丑他们第一次发动全力攻击,这时候才发现地势的重要性,吕布选的这个地方果然有些门道,很多地方只要两三人就足可让文丑手下数十人不得前进一步,故此一来势必会浪费很多时间,而就算现在文丑要回救本营只怕也是来不及了,所以他只能孤注一掷。
文丑一柄铁枪,抢在众将士前面,连连法力,占得几处地势,随后却是那甘宁见了文丑大发雄威只得弃了其他人前来与文丑一战。
二人在这地面上却是棋逢敌手,斗了有三十回合而不分上下,不过到底文丑他们人多,已经渐渐占得优势,很多地方开始攻破而攀的上去,可是又有一个巨大的阻碍出现在他们面前。
典韦挥舞着两根巨大的木棍,与剩余的一百余人还在奋斗,身边躺满了文丑的人马,虽然不会伤的性命,但很多人却是疼的不停的叫唤着,不想这个大黑汉如此厉害,即便是十余人同上也不能近他半分。典韦见越来越多的文丑将士冲了上来,不由大叫道:“典韦在此,不怕死的尽管上来。”
虽然典韦只不过是吓唬他们,但是那张丑脸,那个骇人的气势,却是不由让将士们一怔不敢上前。
典韦暗道:幸得哄住他们,要不然我都不好意思下手了。
就在这时,却听得有人大叫:“典韦,我且来会会你。”
典韦闻言望去,却见是文丑,心道甘宁那小子恐怕已经被其击败,不过心中却是生出几分快意,大笑道:“文丑,你不怕又被我摔倒在地?”
文丑闻言大囧,但想起正事还是道:“莫要多言,手脚上不敌你这一身的蛮力,兵器上只怕不是这一回事了。”
典韦也是笑道:“那便出招吧。”
不想文丑却是摇头道:“典韦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