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看起来很是满意,等了片刻却是怒道:“那这几人奸淫女子,辱的是我汉家的姐妹,杀的是我汉家的百姓,那他们是黄巾还是蛮夷?都不是,却正是我堂堂的大汉将士,是我吕布帐下最为倚重的狼骑军,那我吕布问你,他们该杀否?”
众将士哑口无言,本来心中还有几分轻视之意的人也是默然回想,大为羞愧。
吕布又道:“战场上你们杀一个敌人,即便你们死了,但都是吕布的好兄弟,日后送回北平,那大汉军魂四个字却是送于你们的,你们的家人也将由我吕布照顾;但是你们杀一个手无寸铁的百姓,留给你们的只有我吕布铁一般的军法,死后也入不得北平,你们的家人我也没有义务去照养,而且还要逐出幽州为所犯的罪过做出代价,我吕布让你们知道我们是兵,是保护百姓保护土地的兵,而不是无纪律无人性的匪,都记住了吗?”
“记住了……”
吕布怒道:“记住了吗?”
“记住了……”
吕布再道:“记住了吗?”
“记住了,记住了……”众将士受吕布所激,齐声喝道,却是不停,似乎在发泄心中杂念。
而那几个观看的清河百姓闻听如此悲壮的叫喊声,却是双腿打颤,虽然并不怕他们会做出什么害事。
接着便是对那五人的处罚,那妄图反抗的四人,已经三伤一死,吕布也是毫不留情将他四人处死,首级挂与营前,而对于另外二人的处罚,颜良等人却是有些微词,还是不愿处死他们。而是让他们待罪立功。
二人大声哭道:“主公,我等随你自长子城起就忠心耿耿,数年如一日未曾犯过大错,如今却是悔恨不已,也不求主公能绕过我等性命,但请主公让我二人死在战场上,也不要如此这般的无颜而去,更是对不住主公,对不住家中的父母啊。”
当初子啊长子城就是皇甫郦与田丰二人在那管理招兵买马,形成狼骑的雏形,跟他们当中许多人也是认识。田丰身为军师,自然不好多说,但皇甫郦却是大声道:“主公,就依了他们,莫要他们白白死在这里。”
吕布沉声道:“放过他们,则军法不存,民心不聚,先前所作一切犹如泡影。”随后吕布还是下令斩杀这二人,只是比起前面那四人总是好些,他二人的家人还是能居住在幽州,但子弟却不能从军入官。
早在幽州时候,吕布为了更好的凝聚自己部下的战斗力,第一点自然是完善他们平日的用食水平,第二点就是让他们没有后顾之忧,在他们脑中形成一个观念,不但是为了吕布战斗也是为了他们自己以及家人战斗;第三地则是在幽州境内开展私塾,武馆,当然都是免费教授,而因为皇甫嵩与卢植一武一文的到来更是打响了招牌,虽然他二人不可能事事亲为,但是吕布告知百姓凡是武技出众者可师从皇甫嵩,学识出众者可师从卢植,不但让幽州本地百姓受益,即便是他州地方的人也是如此。
这些普通百姓的后代要想出人头地可是极难得,从军是一种手段,但是很多只是在小兵时候可能就会战死,而读书习兵可是最为安全也是最为便捷的办法,加上皇甫嵩是汉末名将,卢植是儒家大学,只要受他二人教诲,便是大大的福气,而吕布刚才对那犯事的二人的家人设下如此刑法,也算得上酷刑了。
没有人会希望因为自己的缘故而家里人受苦,故而今日过后人人反省。吕布也在反省,诚如先前知道的,军中的生活实在太过压抑无趣,的寻个什么法子去调节一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