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此事,也有人对董卓回报过,但是接连几次都是如此,便也不去管了,只说到:“怕是受了那吕布打击,故而如此,反倒令我心安,以后不管就是。”
这日,张辽也是如此,到了酒肆后,单独坐在一桌。那酒肆老板早就看见,又道:“将军,可是如往日一般?”
张辽点点头笑道:“恩,这几日生意可好?”
老板送上酒菜,轻声道谢:“若不是依仗了将军,小老儿这家酒肆只怕早就开不下去,家中妻儿也要受苦了。”
原来这城中的酒肆之类在西凉军来了之后最为难做,纵观整个洛阳城只怕也只有一两家还开着。这家小酒肆本就是小本生意,可受不起那些西凉兵的侵扰,本想关门大吉,不料那日张辽来了之后,只是说了几句,至此再无一个西凉兵前来。其他人见了,也便慢慢的来了,毕竟如此压抑的生活,若无几杯小酒,还怕是要把人个逼疯了。
张辽自樽自酌,老板识趣便早早离去,只留他一人。
“这位兄台一人喝酒,多是无趣,不如与我同饮?”有一人凑上来道。
张辽细眼一看,心中一惊,笑道:“正自无聊,有友人相陪倒也不错,老板速速添置一副碗筷。”
老板见又有客人上门,自是高兴,不待张辽吩咐,就已经为来人添置碗筷,笑道:“这位客官可要小菜?”
“随便来些就好,倒是酒水要些不错的。”
“好咧,小老儿这里最为出名就是酒水了,客官小等,这就送来。”
张辽为其满上一杯道:“想不来吕将军还真的到这洛阳城内,果真胆大的很。”
来人正是潜入城内的吕布,单听他笑道:“不入虎穴不得虎子,吕布不过是学那班超罢了,不过这董卓却不值当我来冒险。”
张辽问道:“这洛阳除了董卓,不知还有什么值得吕将军轻身冒险?”
吕布正色道:“此次,我不但要救出受困于此的并州将士,将他们带回并州,还有一人我也是要救出的。”
“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