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与乌桓峭王相视一眼,皆是轻笑起来,继而却是一阵难耐的沉默。
终于还是乌桓峭王忍不住先开口问道:“你准备怎么处置我?”
吕布不答,反而是就地围着篝火坐下,顺手添置柴火。
乌桓峭王也在吕布身旁坐下。
吕布突然笑道:“你希望我怎么做?”
乌桓峭王道:“这不是我希望就能如我所愿的,吕布,说句实话,我已经好久没有遇到像你这般的对手了,难道当时你就不怕我将两万人马全部压上,这样你就没有丝毫的胜算。”
“的确”,吕布老实道:“如果你那样做了,我再如何矫勇只怕不多时就要葬身在草原上,但是我就赌你不会做,赌你会只带数千人来追击我们。”
“为什么,为什么你就能如此肯定?”
吕布道:“你手下虽然全是骑军,但是要追击另一只骑军,自然是越精良越好,我看那五千人都是你的心腹部队吧。”
“不错。”
“怪不得只要擒下你,他们便不打了”,吕布继续道:“其次便是你们草原人好战的本性。那古力惮是你帐下大将,还折损数千人马,想必你也是对我上了心了,如此只要我亲自领军,依着你的性子怎么可能不亲自领军,因为我也是这样的人。”
说到最后,吕布霸气突然外露,双眼锐利,好似直刺乌桓峭王的心底。
乌桓峭王暗道:此人不但武力超群,而且心思缜密,这样的对手真是令人兴奋,只怕张举,张纯之辈难以应付,就连丘力居首领也可能不是对手,好在此人如今只带了这些人马,他朝若有一日让其手握重兵,只怕我乌桓不能在幽州再难起风云。
此人留不得。
乌桓峭王暗自下定决心,就算拼上性命也要在途中寻机诛杀吕布,为乌桓的将来除去一个最大的隐患。
此后两日,乌桓峭王本想寻得机会就要动手,只是暂且不论吕布的个人武艺,就算是身边那群人只怕还未等自己动手就被发现了,而却手下也没有趁手的兵器,更是难上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