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张牛角心有疑问,便叫住了戏志才。
戏志才也不多说,只是道:“请将军到我寒舍,有什么要问的,戏志才自然有问必答。”
闻其所言,张牛角也不愿在张角灵前质问,便随着他回到戏志才的府邸。
进府后,戏志才从隐秘处拿出两封信交给张牛角道:“第一封是张力将军命手下罗市带回来交给'天公'的,信中言明张梁为了私心谋害张将军;这第二封信是'地公'将军所书,其言大有袒护张梁之意。”
甘宁仔细察看书信后,问道:“那罗市现在何在?”
戏志才道:“前几日被人暗杀在牢中。”
“哦”,张牛角故意道:“军师可知是谁干的?”
“柴实不知。”
甘宁直视戏志才双眼,想看出什么端倪。不过,戏志才还是面不改色,回应张牛角,不露半点异色。
就这样二人对视会儿后,张牛角见也看不出什么来,便再道:“先不说罗市的死,我问你,你为什么急着把刘辟五名‘大方’杀了?”
戏志才道:“想来将军早以知道魏郡,上曲阳等地的沦陷吧。自这些地方丢了以后,战事吃紧,加上‘天公’病重,军中有些人便开始为其想了后路,要投靠官军。不想刘辟五人虽为大方,却尽然意图反叛,托靠朝廷,欲谋害天公,以其作为晋身之本。柴某也是奉了‘天公’之命,才把他五人处死的。”
张牛角大怒道:“一派胡言。且不说其他人,那刘辟,龚都久从‘天公’,立下不少汗马功劳,他二人怎么会反叛?!”
戏志才叹道:“人心难知啊。”
“怕是你柴先生才是‘人心难知’吧。”张牛角反击道。
戏志才微微动怒道:“将军何出此言?”
张牛角见实在问不出什么来,只得怒哼一声道:“你心里有数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