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都道:“严大哥,此言太过了,想那柴志戏再怎么有胆也万万不敢动‘天公’的。”
“不敢动‘天公’,那我们他也不敢吗?那张仓,韩迟怎么说都是屡立战功的大方,如何只是一夜的时间就能斩杀,他们的部下如今已经动荡不安,若不是我等安抚,说不定就要激起兵变了。”
龚都听严政这么说,一时间无言以对,想起另外一个“大方”刘辟也在这里,忙向刘辟问道:“太初,你怎么看?”
刘辟道:“你们是否真的要拥兵自立?”
龚都道:“太初,我等不是自立,而是要清除‘天公’身边的奸人。”
严政也道:“不错,我等是万万不曾想要自立门户,我们只想着为‘天公’的大业尽力而已。”
刘辟道:“可那日‘天公’让柴先生负责一切,你我都在场,你们要杀柴先生,与造反何异?”
严政大怒:“刘辟,莫不是你已经被那姓柴的收买了,一口一个柴先生,我看你早已经投靠那个人了吧!”
刘辟也是怒道:“严政,你辱我太甚。”说完,就欲与严政大打出手。
龚都与其他人连忙拉住二人。
龚都大声道:“此生死存亡之际,我等怎么还能互相猜忌。”
正当众人劝架的劝架,争吵的争吵的时候,突然有龚都府上的护卫闯进来。
“将军,外面被人包围了。”那护卫急急闯来,好一会儿才禀告完毕。
什么……
众人不由一惊,急急走出屋外,只听得屋外人声沸腾,看来是来了不少人马,而当前就有一队人马与自家护卫对持在一起。
只见两帮人马对峙着,手中刀枪已然在握,情势紧张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