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吕布应了几声便上楼去了。王越对此已经见怪不怪,继续喝着他的小酒。等了一刻钟的时间,吕布总算是准备好了一切。王越这会倒是不多言,在前领路,又用了个小半个时辰的样子来到袁府。还是昨天那人,不过这会倒是没再收问门费,见是王越来了,点点头也就进去了。王越闲的没事,就与其他几名守卫交谈起来。
因为王越见识极广,不一会儿就跟这几人活路起来,也是有说有笑。
吕布对此毫无兴趣,倚在门柱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一会儿,原先进去的那人出来道:“王越,我家大人有请,就跟这我进去吧。”王越笑道:“劳烦了,劳烦了。”王越对无所事事的吕布打个招呼,示意其快快进来。
吕布暗叹一声,也是跟上。
进的府内,才知里面假山碧池,鸟语花香,居然是另一个天地一样。王越看着这些,心中自然是大为羡慕,暗道:他日我王越若有飞腾之日,也要如此般的派头。虽然只是一个住家之地,但是王越等人还是走上不少时间才到达大厅,可见袁府之大。
王越,吕布二人分次二坐,自有美婢送上香茶甜点,以资享用。吕布喝上一口茶水,却是知道不如后世那般的绿茶红茶,只是用一些不知名的花瓣充当的,不过倒也另有一番风味。至于王越则是细口品尝,似乎是什么琼浆玉液。吕布白了王越一眼,暗道他是假装斯文,自己则是大口喝上一口。王越见状,怒其不争地说道:“吕布啊,这里是袁府,袁家四世三公,极重礼仪,你怎么可以如此粗鲁。”吕布道:“事在心不在形,若是他袁家因为这个儿轻视我,想来也不是什么有德之人。”
“说的好,好一个事在心不在形,这位小哥说得真是好。”
来人大概在三四十岁上下,但是因为保养得极好,第一眼倒是看不出。
“某就是袁隗,阁下可是闻名北地的豪侠王越?”
王越急忙起身笑道:“想不到袁公还听过在下卑贱的名声。”袁隗笑道:“十八岁那年匹马入贺兰山,只身取羌族首领首级而归,无人敢当其锋;三十岁周游各州,几乎打遍天下无敌手。若是如此还只能算是卑贱之名,我袁隗只怕只是一个无名小辈了。”王越连说不敢。袁隗这番话既是恭维了王越,也暗自托出自己在当世的名气也是极大。
吕布闻听,心里不知道怎么的蓦然觉得袁隗这人好生的……谋算。袁隗向王越问道:“这位小哥却是何人?”王越其实只知道吕布的性命,至于其他的倒是不知,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如何介绍。
反倒是吕布自己似乎不认识袁隗的三公身份,从容道:“并州吕布,因为与王越约法三章,于是便与其一同前来洛阳。布得见袁公,气度斐然,果是大汉之栋梁。”袁隗大笑道:“吕小哥说笑了。”一旁的王越闻听,惊讶万分,心道:我本以为这吕布是沉默寡言之人,想不懂拍其马匹来那叫一个响亮,只是他为什么就不能来拍拍我的。
袁隗请二人先行坐下,等说过几句见面后,便切入正题问道:“不知道王侠客来见袁某却是为什么何事?”
王越笑道:“王越知道袁公为天下世人表率,对袁家子弟更是期望甚重,在文韬武略上皆是要做到最好。王越不才,单自认在武艺这面,天下少有人能是我的敌手,因此毛遂自荐前来袁公这里希望能教导几位公子。”
袁隗双眼一眯,心中也是有了计较,笑着道:“这倒是要问过我那几个孩子了,若是他们不肯,我也不会相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