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丸的恐怖破坏力不是人体能够承受的,很多甲兵捂着伤口痛苦的嚎叫着掉落马下。
接下来,双方用火铳和骑弓给对方来了一次打击后,双方都有数百人伤亡,还是破虏军占优。
当双方接近到十余步,破虏军的前排军兵开声吐气将骑枪飞掷出去,立即将两百余名的建奴甲兵和战马刺穿,而建奴甲兵则是掷出短矛和短斧,这些破甲利器对破虏军的威胁很大。
这些受创的建奴甲兵和破虏军骑兵都是痛苦的惨叫着掉落马下,很多人几乎转瞬就被后面的战马踏碎,在死亡面前双方此时是平等的,这一次大军交锋前的冲突基本就是势均力敌。
接着蓬蓬的兵器相交声以及伤亡者的惨叫声骤然翻倍,双方的骑兵猛烈的撞击在一起,开始了近身搏杀。
建奴甲兵也是全身铁甲的防护,他们手里拿着大枪、长柄马刀以及狼牙棒挥向破虏军骑兵,而破虏军骑兵相互配合着将骑枪刺向建奴甲兵。
建奴甲兵马上技艺纯熟,他们在马上挥动重兵器自如的攻击,而破虏军军兵相互配合着弥补马术的不足,双方的对决一开始就是血肉横飞的惨烈搏杀。
赵广骑在马上持枪向前冲阵,身边老兄弟王洪同他并行着,左侧是后来的兄弟杨炽,他们同什长童英一同迎向冲过前面破虏军骑兵阻拦的建奴甲兵。
一个建奴甲兵长柄马刀疾劈赵广,赵广恍如未觉的直刺对手的前胸,如果是一个新兵可能会惊惧的格挡对手的马刀,往往就此让对手占据居高临下的优势而力劈当场。
但是如今已经是老手的赵广只是闷头刺杀,对面的甲兵也是满不在意,他不相信对手不看重性命,他也没有回挡,看这个明军骑兵还能强硬到什么时候。
结果当然是他失算了,赵广的长枪凶狠的破甲而入,几乎将他刺穿,而这个甲兵的马刀被杨炽的骑枪格挡开,这个从没有同破虏军骑兵交战过的骑甲就这样轻易的一个回合就栽了大跟头,他手捂着创口惨叫着,而大股的鲜血从他嘴里喷出,这个甲兵歪斜着从马上跌落下去,在被其他战马践踏前就人事不知了。
赵广骑枪刺入敌人的身体后他就松开了枪柄,他从石岛马侧抽出备用的骑枪继续向前冲阵。
一个建奴甲兵一枪刺向杨炽,杨炽照方抓药也是一枪直刺对手,而赵广一枪格挡开对手的长枪,杨炽的长枪咔的一声破甲而入。
一个冲上来的建奴骑甲狼牙棒挥向赵广的头颅,一旁的王洪一枪刺向建奴的骑甲攻敌必救,这名骑甲无奈的挥动狼牙棒转向格挡长枪,赵广没有时间收回长枪,他将骑枪当做大棒击打在骑甲的右肋,将这个甲兵扫下马去,马上他就被战马践踏发出两声嚎叫后无声无息了。
王洪为赵广当了甲兵的一击,但是他被从一旁冲上来的一个甲兵一枪刺穿了腹部,王洪右侧的那个骑兵受伤已经退出了战阵,这就造成了他的右翼没有人保护,相互之间的配合就不复存在了。
王洪大叫一声,他疼的翻滚着,但是他坚持着没有下马,他依照军规的规定忍痛拨马向一侧退却,他们受伤的军兵要退出战场向后面转进,自有军兵收拢他们交与医士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