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忠世迟疑道,他真是没有做这个决断的权力,这个问题只能交由家督德川家光处置。
“无所谓的事情,如果幕府不答应,本将可是派出人手联络长州藩,加强这个长州藩的实力不是,你说呢,老中大人。”
赵烈不以为意的摆摆手。
酒井忠世身子一抖,急忙再次跪拜施礼,“酒井忠世定会劝说家督接受赵总兵的提议,同长州藩以和为贵。”
酒井忠世心里这个悲愤啊,一个明国总兵一眼就可以让幕府大将军遵命从事,这是何等的悲哀,简直是无地自容。
这个就是一切秘密进行,如果传扬出去,德川幕府根本没有脸面继续治政下去,会成为全国的笑柄,为千万人唾弃。
但是德川家敢于反抗吗,如果不能战胜,以往的丰臣家、丰臣家、武田家就是德川家的下场,他们几乎被斩尽杀绝,近乎断嗣。
酒井忠世还是伏地拜求不止。
一直旁观的赵猛不禁叹服弟弟的手段,开始时,酒井忠世颇有兴师问罪,有理不让人的架势。
但是赵烈先是脸不红心不跳的断然否认了破虏军同长州藩的联系,还借机指责起德川幕府来了。
赵烈义正言辞的模样,如果不是赵猛深知内幕,也会被赵烈忠厚的面容欺骗,绝对不会从脸上看出一点端倪。
以往赵猛觉得二弟擅长治政和征伐,如今看来就是连横的功夫也是极深的,堪称全才,赵家幸甚啊。
“酒井大人请起,我家二弟不过是未雨绸缪罢了,很多事情还是先说开的好,你说呢酒井大人。”赵猛安心扮起了红脸,一打一拉嘛,赵猛十年的历练也不是盖的。
酒井忠世起身后落座,他慨叹一声,“非是为我家家督辩解,赵总兵几次攻伐我德川家,让我德川幕府颜面扫地,此番长州藩叛逆一旦得逞,唉,老夫觉得还有些大名要蠢蠢欲动了,多事之秋啊,我家家督也是甚为无奈。”
酒井忠世一想到长州藩动不得,这就是给了其他一些大藩不好的暗示,是不是他们也可以效仿呢,恐怕德川家至此永无宁日了。
“这个老中大人尽管放心,留着长州藩也就是一个警示,如果还有其他的藩属敢于叛乱,幕府大将军尽管放心讨伐,必要时本将会派出军兵协助幕府军讨逆。”
赵烈轻描淡写道,如果幕府听话,那么赵烈扶持一个长州藩警示足以,其他大名再有效仿者,赵烈也不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