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我大军开拔有个十万两银子足以了,我家大人脸面的损失二十万两银子足以,共计三十万两银子,还请王爷派人送过来此事就算是了了。”
王海洲狮子大开口。
多,多少,朱寿镛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他不敢问对面的军将,只好问向张弛,张弛回答就是王爷你真是没听差,登莱军将讨要的赔款就是三十万两银子。
“你等怎敢,怎敢勒索一个藩王……”朱寿镛目眦欲裂,他戟指对方,此时对金钱的看重让他全然忘了对面一众军兵的威胁,反倒是来个大爆发呵斥起王海洲来了,真是利令智昏。
张弛大急,心道,这个老头真是糊涂了,你同对面这些军将讲这个,他们要是在意还敢攻入王府吗,在他们眼里已经没有天子朝廷了,何况你个偏居一地的藩王。
但凡有一点敬意也不敢如此对王爷兵戎相见,可见赵烈及其部下都已经不将大明朝廷放在眼中了。
张弛急忙拉扯这个已经糊涂的老头,“王爷不可啊,这些人可是在外面杀伤了我们数十人啊。”
朱寿镛不耐烦的转过头来,看向张弛,心道你个小小千户也敢对孤王动手动脚的,活的不耐烦了这是。
不过当他听完张弛的话,浑身登时冒出一身冷汗,呃,刚才向这些杀才大喊大叫的是他吗,好像是,这可怎么得了,对面的军将不会暴怒吧。
他急忙看向对面的王海洲等一众登莱军。
王海洲看到对面这个瘦削的老头竟敢对他暴跳如雷的向着他大喊,不禁气极反笑,真是不知道好歹,当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他命人将那个长史李东举拖过来,王海洲一指抖如筛糠的李东举,“王爷好像没搞明白我家大人此番的雷霆之怒,嗯,那就给王爷看看我等的手段。”
王海洲看向李东举,“听闻并吞商铺和财货就是你这个狗才出面的是不是。”
李东举颤抖着点点头,此时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全无一开始趾高气扬的鲁王府长史的气势。
此事是他首先给鲁王朱寿镛吹风,才让朱寿镛注意到了这两家,而具体占据商铺确实是他出面的,当着鲁王的面,给他天大的胆子,他也不敢说,这都是鲁王大人的命令,小的只是听命行事了,那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这些军兵退走后,鲁王能因为他这个卖主的行径将其凌迟了,朝廷还真说不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