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好办了,一个府道的文武都是针对我破虏军,这就太不好办了。”
赵猛为难的叹口气。
“同青州一样办理,派出军马杀将过去,敢为难我登莱赵家就要被打的头破血流的觉悟。”
赵烈冷冷道。
“这个不好吧,衮州府不同青州府,那里可是有个鲁王就藩的。”
赵猛急忙提醒赵烈,这个事不能莽撞。
“正因为有个鲁王,刘能等人才会如此猖狂,想来同大哥一样认为破虏军就会束手束脚,不敢大兵压境。”
赵烈一指西方。
“我却是就是庆幸那里有个鲁王,哼哼,否则事情怎么闹大,天子怎么会震怒,天子不震怒,建奴如何能相信天子同我赵家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时候呢。”
赵烈就是想借着这个鲁王将事情弄得无法收拾,同朝廷和天子再无环转的余地,也让一旁等的心急的建奴放宽心。
赵猛当然知道赵烈的想法,但是他感到局势越发诡异,这个弟弟虽说这些年攻无不胜战无不克,但那是战阵争雄,而此番能不能掌控这个大势,他也不知道,心里还是极为犹疑。
“余大宝,派人将王海洲唤来。”赵烈向一旁侍从的余大宝道。
余大宝闷声领命而去。
刘能今年四十四岁,宣府世袭军将出身,因为剿灭了一个千人的大股凶悍的马匪升任参将,这个过程嘛不足外人道,只是据说当地后来马匪的祸患不绝,不知道这位刘参将剿灭的是哪里的马匪。
刘能花了数万两银子逃离了穷困战乱不断的宣府,转任山东衮州府镇守参将,其实他想要去临清,可惜不由人,事情半道上出了疏漏,刘大人只能到衮州来就任。
衮州镇守参将可是个苦差事,比宣府还不如,因为这里有个鲁王就藩在衮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