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烈满脸的无奈一摊双手。
“赵大人,你如今也是大明勋贵的一员了,朝廷的难处你也是知晓,赵大人还是尽快发兵河南救急为上啊。”
听了圣旨的内容,陈应元当然知道如何配合方正化向赵烈施压。
“唉,赵烈绝无推脱逃避战事之意,只是军兵确是伤亡惨重,近期不可再战,这样,两位大人明日同我走一遭看看我军的伤亡就知道我破虏军损失惨重,是不是赵烈虚言以对。”
赵烈一拱手道。
方正化一言不发,只是在那里运气。
陈应元倒是保持了气度,拱拱手笑着应了。
第二天方正化陈应元被赵烈引领着直驱石岛宗烈祠,当他们靠近忠烈祠时,路旁到处是向着宗烈祠行进的人群,他们有的小的孩子披麻戴孝,有的老人抽涕不已,整个宗烈祠前两里的宽阔大道被悲伤的人群淹没了。
方正化此时和陈应元面面相觑不知道到底这是什么情况,直到他们看到石岛宗烈祠宏伟的牌楼时,才知道他们来到了哪里。
步入占地极广的宗烈祠院内时,只见数千的破虏军军兵整齐的排列着,手里一人一个木匣肃立。
后面的百姓正源源进入其中。
赵烈带着黄汉等人走上了高大的祭坛。
“弟兄们,父老乡亲们,我等在此地祭拜此番为守护大明海疆英勇阵亡的破虏军将士们,他们为了守护我等的家园流尽了鲜血,他们用性命击败了攻击我大明的西夷人舰队和为虎作伥的郑芝龙的舰队,今日他们为了守护我等家园为国捐躯,我等要永远的铭记他们,也要善待他们的家眷,在此,我赵烈发誓,如果有人克扣他们家眷的抚恤银两,有人欺辱他们的子女父母,斩无赦。”
赵烈洪亮的嗓音远远传播开来。
下面的阵亡军兵的家眷立时痛哭成一片,手捧木匣的破虏军军兵眼睛也都是虎目含泪。
赵烈眼含泪水的主持了祭拜仪式,在香案上供奉瓜果和五牲祭品,破虏军军兵将缴获的郑家的旗帜、西夷人的旗帜兵甲都供奉在祭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