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沉重的盔甲压得极不舒服,但是介于一向对他和弟妹笑眯眯的老爹第一次板起脸,他也只能咬牙硬撑。
终于赵烈让他拿起弓箭试射时,几次后,他的臂力开始支撑不住,而赵烈还让他坚持时,赵存仁终于哭出声来。
他的哭声将赵海明两口子、亚历山德拉、李霖和一群孩子都招了过来。
“一个孩子何止如此呢,他才多大,你就让他练习箭术。”赵海明看到宝贝的大孙子哭天抹泪的心里极不落忍。
“爹,好像我和大哥三弟都是六岁开始习武的吧。”赵烈对于老人的溺爱真是有些无语了。
“有那么小吗,我,我记得是七岁吧。”赵海明心虚的压低了嗓门。
赵秦氏横了他一眼,“烈儿,孩子还是小了点,是不是等着再大一些为好。”
“娘,现在存仁可是不小了,就是一个练习弓弩而已,我小时候可是弓弩棍棒都要熟习的。”
赵烈可是哭笑不得,看来这个隔辈亲是确凿无疑的了,小时候他可是领教过老爹棍棒的教育。
赵存仁一边哭着一边坚持着,让人倒是极为怜惜。
亚历山德拉到是没有多言,即使她心里绝不好受,但是没有出言阻止赵烈,毕竟来往东西的亚历山德拉深知在乱世中武力的必要。
李霖则是极为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忐忑,现在发生在赵存仁身上的事,将来很可能发生在赵存礼身上,一想到赵存礼也是如此身穿铠甲在阳光的照射下边哭边射箭,直到两臂麻木,李霖的心就乱了。
而一众孩子们此时也是鸦雀无声,他们怯生生的看着孩子王赵存仁被折腾的欲仙欲死,他们也是惊惧不已,他们别看小,也懵懵懂懂的感觉他们也有这么一天。
这让他们失去了玩闹的兴趣,都眼巴巴的看着,心里盘算着。
就在此时,护卫报秉,赵烈的大舅子弗朗西斯科已经登上了码头,正在往赵府赶来。
赵烈听闻就是心中一动,他同亚历山德拉眼睛一对,都是感到极为的不对劲,弗朗西斯科回去没有几个月的时候,怎么又急冲冲的赶来呢,会不会有什么急事呢。